等钟谦鞍和钟谦靬这哥俩,从衙门里出来。

    刚和同僚们客气的告别。

    来到马车前,就看到满脸无奈之色的孙老汉,以及旁边的美妇人。

    当然包括车上大包小包的家什,似是有人在搬家的模样“这是…怎么了?”钟谦鞍来的有点莫名其妙“这车上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个女人在车上?!”

    孙老汉对此下车懊恼的作揖道“东家,这…这是我…”

    可还没说完。

    旁边那坐着的美妇就下车“东家,我是孙二牛在幽州那边的内人!”

    成熟的脸上带着些许哀愁“这不老家那边遭灾,没啥指望的了,只能来投奔我家的二牛吃口饭!”说着眼泪都吧嗒吧嗒的下来“千里迢迢才找过来的呢!”

    这话说着的时候,孙二牛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无奈“就…就是这样…”他憨厚的表示“不过不用劳烦东家,我在县城还有认识的朋友,就让她住在我那朋友家,平日里接点缝缝补补的活,我再接济接济,就能在汲水县城里生活的不错了!”

    实际上他可不想让这位曾经在小时候,就缠着他的师妹,现在还纠缠着有什么关系——他化身孙二牛,就是打算和曾经彻底割裂,哪还能在乎以前认识的人?

    况且如今他童子功大成,更不能对女色有什么贪恋和眷恋之情!

    只是。

    面前的钟谦鞍皱眉“在幽州的内人?”感觉有点哪里不对劲!

    语气有些古怪,看着孙老汉那憨厚实诚的面庞,虽说挺硬朗的,但看这个成熟貌美里还带着些许娇媚的内人——下意识的看向别处,他心里有点颤意。

    就是刚刚扭过头去,发现旁边的老二钟谦靬同样扭过头来看着自己,两人相互对视,作为兄弟都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想法,心里更是对孙老汉多了两分怜悯。

    介于这种情绪,钟谦鞍作为东家还是沉着的开口道“二牛哥何必见外?”看都不看那美妇,反而认真的对孙老汉说道“就别去朋友家或亲戚家投靠了,带着媳妇回咱靠山村,我专门安排个院子住下,平常也方便照看你,那岂不是更好?”

    这话顿时让那美妇抿着嘴轻笑“那民妇就多谢东家了!”笑声里那股简单流露出来的媚态更是弥漫,引得旁边的钟石头都多看了两眼,感觉这老阿姨很漂亮。

    然后就被钟谦鞍这个当爹的直接按住脑袋“无需客气,那咱就回去吧!”

    事情办得都妥当。

    自然该回去,孙老汉这时候也找不到什么否决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