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再不上我走了!”公交司机看到李文涛手里捏着的五十块钱有点不满的喊道。

    “师傅,你身上有零钱吗,可不可以找?”李文涛红着老脸尴尬的捏了捏香炉,然后说道。

    公交车一般都是无人售票的,所以上车的时候要自备零钱,李文涛本来是不准备坐车的,今天心情好才坐了一趟,却没想到被车子拉到了这个地方,现在身上只有五十,他可没那么傻坐一趟车投个五十进去。

    “没有,没零钱就下去,乡巴佬,没零钱做什么公交车!”司机不耐烦的朝他吼了吼,然后就准备发动车子。

    “喊什么喊,不就两块钱吗,老娘有的是,给,混蛋!”李文涛整尴尬的时候,车厢后面一声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她将两块钱扔在司机的头上,然后就急冲冲的下了车,李文涛只听见她说道:“要不是你,我就睡过站了,两块钱算我请你的,拜拜。”

    “谢谢啊。”李文涛对着她娇小的背影喊了一声,然后上了车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看到周围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他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经过这番折腾,李文涛已经非常累了,刚才的尴尬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这几天为了生活他的老脸已经豁出去了,更不用说这么一点难看了。

    他闭着眼努力使自己进入到“梦境”,可是怎么试都不行,这让他很苦难,难道今天在工地上睡着后和股票专家的谈话惹恼了他?

    李文涛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之前他不相信这些灵魂的话主要是没有经历去“玩”,二是自己没有资本,可是经过今晚上的离奇事件,并且轻松的拿到了“古董鉴赏家”口中的香炉,他对他们的话再也不能轻视了,所以他现在才这么急迫的想要进入其中和那个高深莫测的“股票专家”好好沟通,万一自己的记忆有误,或者股票这个飘忽不定的无形资产突然间发生了变动,那自己岂不是血本无归了!

    可是他想到手表之中的王者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更神秘的“黑王”,要不是“黑王”“欣赏”自己,他们才懒得管自己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可是双赢的,他们帮助李文涛成长,李文涛可以让他们重生,所以他们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李文涛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毕竟这是有可能一夜发财的机会,是个人都会心动,更不用说是他这个苦逼民工了,所以在尝试了一会儿后,他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这个举动。

    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表链黑漆漆的,根本没有往常的暗黑色光芒,倒也没有太过担心,不过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希望,他将手表往手臂下方推了推,找到了那条血痕,看到它已经完全愈合了,他这才想到原来自己和手表已经失去了“联络”。

    他虽然对这种联络的方式嗤之以鼻,但是试试也没有关系,于是他用指甲轻轻的划了一下血痕,看到其流出了一丝丝鲜血,可是表链根本没有主动吸收,无语的他只好用手沾了一些鲜血,然后涂在表链上,睁大眼睛开始等待表链的反应。

    “我插,耍老子是吧!”李文涛气馁的低声骂道,经过这样自残的行为,手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大失所望。

    “看来一切还是要靠自己,路还很长,需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让卢晓那个女人悔不该初?”李文涛放好手表心里默默念道,不过想到手表这没有生命的玩意都敢玩自己的时候,他的心头又涌上一股无名之火,“等下次进去的时候老子和你们好好玩玩,学完你们的知识后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混蛋!”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车子终于到了终点站,李文涛用自己身上仅剩的五十块钱买了些吃的,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往医院赶去。

    他倒不担心田萌萌会饿肚子,反正这个小妮子的人缘好,连医院那两个小萝莉和小正太都帮着她欺负自己,每天把她当妈一样看待,当然不会让她受苦的。

    李文涛怀着复杂的心情到了医院,现在大多数人都下班了,只有夜班的护士还在,所以周围一片寂静,李文涛走了进去,可是进了田萌萌住的病房,却没有看到她,于是就赶紧拨打她的手机,却没想到是一个甜甜地小萝莉的声音。

    “喂,大哥哥,你这个坏蛋终于回来了,院方要求姐姐今晚上就做手术,你快来手术室。”李文涛刚听完这个小女孩的不满的嘟囔后电话就挂断了。

    “哼,要不是嫌你太嫩的话,早把你收拾了!”李文涛对着电话冷哼了一声,现在是个人都能欺负自己了,这让他很不爽,不过反应过来田萌萌现在就要做手术,他眉头皱成一团急忙往手术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