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顿时有些心虚,她被谢珩的举动一惊,差点忘了对联这回事。

    好在三哥是个极靠谱的人,即便不太喜欢她,答应了的事,还是一样会做好的。

    谢玹没理她,低眸执笔,周身萦绕的寒气稍稍淡去些许。

    此刻看去,一派文雅俊秀。

    “啧,难得让动个手,还这般娇气。”

    谢珩看不下去,径直走到谢玹身侧,含笑道:“三公子啊,就不能大气些?”

    谢玹没好气道:“长兄大气,长兄请。”

    “写就写啊!”

    谢珩取了另一只狼毫,笔尖着墨,不甚在意道:“三弟莫不是忘了,的字是谁教的?”

    谢玹不语,抬手将镇纸拿开,将桌上的红纸甩了过去。

    “还不认账了是吧?”

    谢珩接住一头,含笑展开。

    温酒眸中笑意流转,吩咐一旁的侍女,“来人,铺红纸!”

    左右各四名侍女铺开红纸,谢玹这才抬眸问道:“写什么?”

    “额……”

    温酒一瞬间完忘记了原来的木雕对联上都写了什么,立刻道:“三哥且随意,写什么我就挂什么。”

    谢玹低眸,不再理会她。

    “随怎么写还不好?”谢珩笑了笑,“真让写些富贵横财的联子,回去又要悔上几天,吃不下饭了。”

    谢将军一语中的,温酒想说的也说了出来。

    谢玹闷声不语,下一瞬,便牵袖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