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伽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还是点点头,来到黑德的屋子里。

    几个小时之后,黑德总算把能说的东西都告诉了她,不过女皇陛下和龙脉者家族的纠葛,他改编成了遇到个喜欢探险的富家小姐,然后被仇家追杀的故事,毕竟这种机密牵涉太大不能也不适合透露给其他人知晓。

    当然,有关德丝的好心办坏事的行为,他也详细解释了,甚至比较隐晦的告诉了妮妮伽昨天晚上生的事。

    “不会吧?”妮妮伽不得不怀疑黑德最后那段隐晦的描述,“你是说,德丝那孩子嗯,主动的?”

    黑德叹了其气:“不管怎样,我已经和她生了关系。”

    妮妮伽知道这些男女之间的事通常都很复杂,也不便自己这样的伪装情人多管闲事,于是她只能尽量提醒道:“那我们是否该通知各地的盟会分部暗中注意德丝那姑娘的情况?”

    “这是当然的,不过要注意方式。”黑德随后安排了一些必要的措施,尽量以不干扰德丝自主不被她察觉的前提,让各地的盟会分部注意银女学徒的行程,“即使她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只要不是危及生命安全,都不许出手帮助她,有些东西必须得自己亲身体验

    “但是你们已经不是简单的导师与学徒的关系”妮妮伽忍不住提醒道。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她成为没有自己主见的花瓶。”黑德有些疲惫的揉着额头,“我不求所有人都理解我的做法,不过我相信她一定能理解。”

    妮妮伽什么也没说,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应该是去吩咐仆人进行一些礼节方面的处理,至少得通知一下威娜女公爵黑德返回的消息,这是作为眷族的义务。

    躺在久违的大床上,黑德闭着眼睛,伸手默默的抚摸右肩侧那两排细微但又让人刻骨铭心的齿痕,回忆起昨天晚上那突如其来的绯色遭遇。

    银女学徒猛然冲进黑德帐篷的时候,黑德其实同样没有睡着,不过因为实力根本没有恢复原本的程度,所以直到德丝压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

    当时他实在相当惊讶,要是当时有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估计表情一定很精彩。

    寒季的月光很徽弱,帐篷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但黑德还是能看到坐在自己腰间的德丝那顺滑的曲线,以及微微颤抖的光滑肌肤上那细微的反光,这样一幅很朦股也很诱人的隐约画面虽然并不清晰,但却能带给他更加深刻的印象,也更加令人产生遐想。

    德丝跪坐在他腹部的身躯上是很明显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

    因为不同的原因,两个几乎零距离接触的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

    不过先行动起来的却是一向显得文静或者说冷冽的银少女,她呼吸很急促,活动的双手也有些颤抖,但她在做的事却很突兀,因为她三两下便扯开了黑德容身的睡袋,并扒下了黑德的衣服。

    “德丝?你在做什么”当察觉最后一件衣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黑德才反应过来。

    而银少女的回答很坚定,虽然略微有些变调的声音里夹杂着羞涩和紧张,但她还是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导师,请给我两年时间,两年,我一定会成为您身边必不可少的存在。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可以留在您身边,变得比很多人都要强,变得比您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