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间的认知在一次次被肏到失去意识后逐渐扭曲,偌大魔宫似乎只余下了他和那妖女戚莹两个人。

    被囚禁在此后,他没见过除了戚莹以外的任何人,小到送水送饭,都是戚莹这个魔宫宫主贴心照料。

    若不是魔宫已无人,何至于此。

    想来魔宫在这一战中到底还是败了,只是妖女可恨,仍负隅顽抗。

    起先还能隐约听见远远有些人声,到后来,外界声音渐弱,陆望君从最初的期盼被救出去,到最后心灰意冷,已经渐渐放弃了希望。

    不会有人来救他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

    他憎恨囚禁自己的妖女戚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复仇,却连逃开她的手掌心都做不到,何其可悲可笑!

    在昏暗的囚室中,陆望君望着墙壁怔怔出神,他浑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新痕旧淤触目惊心。

    在囚室里,他身上常常得不到衣物蔽体,戚莹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总是在撕烂他的衣裳之后不给他准备新的,他怀疑她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可以侵犯他。

    前后穴都被戚莹反复使用了无数次,始终带着无法忽略的肿痛,却又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戚莹一靠近、还没触碰到他,他身下的两个穴便会自动分泌出水。

    除去经常不顾他本人的意愿强迫他交合,其他时候她待他还算温柔,事无巨细,不曾有丝毫苛待。

    一股合欢香气扑鼻而来,他知道是戚莹来了。

    妖女很随意的穿着一身素白寝衣,头发简单绾了个髻,寝衣宽大,白衣翩翩,远远看来竟然有种纤尘不染的高贵矜持,她赤着双足,白嫩的双足随着动作在寝衣下若隐若现。

    陆望君想,自己一定是被关在囚室里关疯了,才会觉得祸世的妖女圣洁高贵。

    戚莹一出现,他便绷直了脊梁,每一寸肌肤都写着对于她的抗拒。

    她却不以为意,拿着一张温热的帕子为他擦拭身体。

    一点一点,动作温柔细致,习惯了底下囚室的阴暗潮湿,她用帕子为他清洁身子的那一点温热的触感,不免让他一个激灵,有些不适应。

    很快帕子又移走,带走了那一丝温度,尝过那一点暖意,铺天盖地的冷便显得更加刻骨蚀心。

    他忍着身体对那一点温暖的渴求,躲闪着,不让她触碰。

    但软弱无力的身子如何能反抗得了戚莹,还是被她抓着把全身都擦洗了一遍,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