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喂,唔爸爸……”

    田元听着听筒里田林的声音,觉得怪怪的,但他没想太多,以为是田林生病了,立马担忧的询问:“田林,你生病啦?声音怎么这么闷,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啊。”

    “不……啊我没事……不用,不用担心我……”

    田林咬着手指,泪眼朦胧的,生怕自己太大声被电话那头的田元发现端倪。他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凶狠的侵犯,被撑大的屁眼吃力的吞吐着尺寸可观的阴茎,那火热残忍的大家伙操进他的肚子里,摩擦着田林敏感的肠肉,每次的抽插,一截吸附着茎身的红肿肠肉就会被拉出来,又快速被捅回去,精液和肠液一起挤出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快感疯狂袭来,田林被操的涕泗横流,眼冒金星,可是还要保持清醒,克制着骚浪的呻吟,害怕被亲爹发现自己现在这副下贱模样。

    “田林,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田元想着和田林一起过年。他只有田林一个血亲了,在阖家团聚的日子里他也讨厌孤单。

    “哈啊,呃罗炎,求求你……饶了我,啊呃!”

    田林的双腿架在罗炎宽阔的肩膀上,大腿被操到痉挛,田林的阴茎不知道第几次射精,睾丸扁扁的,半疲软的阴茎只能吐出混杂着尿液的稀薄精水。罗炎敞开衣服,流畅的腹肌绷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操干田林糜烂的屁眼,啪啪声回响在员工休息室。田林感觉自己要被操烂了,肚子要坏掉了,好像罗炎要他怀孕一样,龟头都干的那么深了,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里面钻。

    “工作,工作结束……就回……”田林大着舌头,断断续续的回复,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罗炎似乎还是不过瘾,竟然用手大力的掰开田林肥嘟嘟的屁股,扯开被奸到合不拢的肉穴,肉穴失禁一般吐出大量浓精,就着精液的润滑,噗呲一声,那青筋结错的粗长巨屌整根没入,操的田林薄薄的肚皮隆起一个包。田林的瞳孔骤然紧缩,崩溃的尖叫声被罗炎的吻堵住,电话也顺势被罗炎快速挂断。

    狂风暴雨一样的奸淫撕碎着田林脆弱的神经,他翻起白眼,浑身抽搐,被动的承受罗炎疯狂的性爱,整个人仿佛一个快要被玩坏的性玩具,只知道吃男人的大鸡巴。罗炎亲吻着田林汗涔涔的鬓角,温柔的抚摸着田林的乳肉,胯下却毫不怜惜的刺穿田林的身体,将神志不清的田林一遍又一遍彻底标记。

    “嘘……安静,别那么大声,外面都要听见了。要是他们闯进来,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就要被所有人看见了……”

    罗炎故意说着一些挑逗的话,田林果然害怕的伸出软绵绵的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好巧不巧,锁着的休息室大门突然被人拧动,卡拉卡拉的声音急促非常,刺激着田林,让田林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哭着搂紧罗炎的脖子,丝毫不在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侵犯他的男人。田林哭着说:“罗炎,救救我,罗炎求求你了,罗炎,罗炎……”

    只会叫着罗炎名字,疯狂把脑袋藏在罗炎怀里,热乎乎的屁股紧紧夹着那根奸进来的大阴茎,似乎在讨好罗炎,以祈求怜悯。罗炎都要疯了,他重重的喘息着,安抚性的拍打田林瘦削的脊背,阴茎填满田林空虚的身体,也不知道是谁满足了谁,罗炎像个吃饱喝足的猫,开始安慰怀里吓坏了的小爱人。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门外的人似乎放弃了进入房间,休息室内重归平静。不过罗炎知道那个人也有可能是去拿备用钥匙了,此地不能久留,他立刻穿好衣服,帮着瘫在休息室椅子上的田林套好衣服。

    看着田林不断往外流精的屁眼,罗炎沉默了一下,一个变态的想法跃上心头。他把自己宽大的长款羽绒服套在田林身上,然后抱起田林,硬挺的阴茎插进田林软烂的肉洞里,堵住里面的精水。田林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罗炎要干什么,就觉得屁股里一阵颠簸,他再回过神,震耳欲聋的音乐扎进耳膜,他们俩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已经站在了人潮汹涌的舞池外围。

    “罗炎!你疯了?”田林被吓出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要从罗炎的鸡巴上下来。罗炎却一脸潮红,紧张的田林连屁眼都缩紧了,通道里面跟有无数张小嘴似的,紧紧吸着他的鸡巴。躲在羽绒服里面拍了一下田林的屁股,轻轻说:“别动,会被发现的。”

    这么一说,田林立马不敢动了。不动了,才察觉出肚子里的鸡巴究竟插进了怎样的深度,那粗糙的,硬邦邦的大龟头碾压着柔软的肠口,刺激着肉洞收缩,田林爽的流出口水,使尽浑身解数攀在罗炎身上,只要他稍微一放松,体内膨胀的龟头就会狠狠顶进娇嫩的肠肉,带来灭顶的快感,这简直就是酷刑。

    可是更可怕的是他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之前那个帮助过田林的男侍者看见罗炎从休息室出来,热情的打了声招呼。他看见蜷缩在罗炎怀里的田林,略带疑惑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