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医师那药,独一份儿的苦。

    言芜不太想喝。

    江行之将一根竹管放进碗中,递给在言芜的嘴边:“喝吧。”

    言芜:……好办法!

    她身体虚弱困乏,虽然觉得堂堂男人咬着根吸管喝药有点娘气,不过也没精力出声抗议。

    左右也不是个什么真男人。

    言芜喝了药,又睡了过去。

    她接连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身体总算不是那么难受。

    第二日上午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因为躺床上太久,浑身哪哪都不得劲。

    而且总觉得这帐篷里热的人有点窒息。

    一扭头,发觉奉息在烧炉子。

    察觉到言芜醒来,奉息忙把熬好的在、炉子上温着的药倒在罐子里:“那个,你,你醒啦。”

    他神情有点不自然,和言芜目光对上后,立马就躲闪了开来。

    言芜:???总觉得她脸上有魔鬼,奉息看她那神情,犹如在看着虎狼。

    奉息端着药汤几步走到床前对言芜说:“坐起来喝药吧。”

    没有一点要帮言芜坐起的意思。

    而且瞧那态度和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还要啊和言芜保持距离,不打算帮忙。

    言芜:……

    江行之虽说嘴巴毒了点态度冷冽了点,但是真没让她坐起喝药过。

    这一对比,高下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