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主的话,县主放心,这一万二千两纹银,王妃都吩咐小的们仔细清点过了,绝对不会少半文钱。”管家对晋长盈拱了拱手,回话道。

    晋长盈点点头,走到那大箱子面前,打开箱子,入目的便是一排排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子,白花花的差点闪瞎晋长盈的眼睛,晋长盈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只是平日里拿的都是银票,一个个银元宝这么真切地摆在眼前,还是有些令人心跳加速的。

    晋长盈从中拿起两个,相互碰了碰,元宝相撞发出清脆的相击之声,令晋长盈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过晋长盈心中依旧存疑,方才这越王妃还一副铁公鸡,一毛都不肯拔的样儿,怎的这会儿一个时辰未到,就乖乖送这么多银子过来了,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晋长盈自己都不相信。

    晋长盈心中思绪百转,随后又对紫棠做了个收拾,紫棠会意,点点头,便扬声对叫来几个下人,让他们清点这箱子内的银子,还找了府中的账房先生来鉴定这银子是否有掺杂,一系列操作下来,看得那越王府的管家一愣一愣的。

    待到清点完银两,确定没有问题后,晋长盈才放了越王府的管家离开,心中却更加奇怪,越王妃怎么就会突然乖乖交上这一万二千两了,这也太奇怪了。

    “是不是你跟越王妃说了什么?否则她怎么可能乖乖把这么多银子就送上门来,她又不傻。”晋长盈觉得多半是傅濯搞的鬼,除了傅濯,她也想不出旁人了,就是不知道傅濯能对越王妃说什么。

    难不成傅濯是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几个响头,所以越王妃才把银子送过来了?

    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晋长盈否定了,越王妃那样的,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若是傅濯当真那般,只怕越王妃还会想办法从傅濯身上压榨出点什么东西来,又怎么可能白白往傅濯府里送银子。

    晋长盈一面思忖,一面狐疑地打量傅濯,难道傅濯还有什么她没有发现的手段?

    “夫人怎么了?”傅濯见晋长盈满是怀疑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由好笑,却故作疑惑问道。

    “你跟越王妃说了什么?”晋长盈问道。

    “我只不过是让义母将银子送到傅府罢了,义母性情温和,本也不是什么难沟通的人,方才之所以与夫人起了冲突,也是夫人方法没有用对罢了。”傅濯对晋长盈温和笑道,说得晋长盈差点就信了。

    越王妃那样的人,心情温和?

    这是晋长盈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