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殿内便传来十分细微的轻笑之声,随后太子便觉背后有破空之声,“叮”一声,一个菱形暗器便钉入了他身前的盘龙柱,入木三分,而暗器上,却带着一张字条。

    太子见状,取下了暗器,打开暗器中的字条,看到字条上的内容,脸色微变。

    ……

    皇宫内风云诡谲,勾心斗角,而宫外却同样不平静。

    晋长盈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容易就被KO了,她还想着让皇后再制衡五皇子一段时日,没料到皇后竟然这么容易就垮了,而五皇子的势力却一天天做大。

    虽说这是晋长盈预想中的,但她却并没想让五皇子真正安然无恙地坐上皇位,只是还未等到她想出应对之策,一直蛰伏不出,许久未有动静的陇川韩家,却再次活动了。

    韩炼臣和越王府的仇,韩炼臣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从越王身上讨回来,去年不成,今年便再来,他在除夕之夜,再次派人出动。

    既然暂时动不了越王,那便从他身边人下手,让他断子绝孙,家破人亡,韩炼臣的心思不可为不阴毒。

    他暗杀了越王这么多年,却每年都失败,他早已经失去了耐心,是以他此番定要提个越王府的人头回去。

    除夕夜,一如往年一般,大臣官员们都要携家眷进宫参宴。

    今年傅濯能和晋长盈一起参宴,而不用如往年一般维持秩序,晋长盈顺便还带上了宿玄和宿伊姐弟,让姐弟俩一同进宫,然而紫棠却没有同晋长盈一起入宫。

    只因紫棠不知是什么原因,身体越来越差,时常咳嗽不止,晋长盈帮她请了大夫来看,然而却看不出什么来,直说让多喝蜂糖水,眼瞧着这喝了一月有余的蜂糖水,紫棠的咳疾却未见好,是以晋长盈便只能让她留在府中,她则是带着宿伊姐弟俩进宫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熟悉的街道,晋长盈忆及熟悉的场景,说起来,已经有一年了,这姐弟俩也在她身边待了一年多了,近日来宿玄看上去也安分了许多,并不如先头那么令她头疼了,这让晋长盈很是欣慰。

    然而这样的岁月静好却在晋长盈入宫后戛然而止了,晋长盈入宫后,照例先去探望太后,再如往日一般,随同太后一起前往宴会会场。

    谁知道待她参见了太后,却发现太后的身子越发虚弱,晋长盈一进慈宁宫,便感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慈宁宫内燃了好几个炭盆,门窗也紧闭着,一旁伺候的宫婢太监们都热得出汗了。

    晋长盈眉头微皱,走进殿内,秀姑姑迎了上来,同样也是满头大汗,对晋长盈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县主,太后娘娘正在梳妆,还请县主稍等片刻。”

    “秀姑姑,这屋子里未免也有些太热了,这炭盆是不是烧的有些多了,还是打开窗子散散气吧,若是中毒了便不好了。”晋长盈提醒道。

    “县主有所不知,这入冬过后,太后娘娘的身子骨越发差了,受不的一点冻,便是屋里燃了这么多炭盆,太后娘娘还是说冷。”秀姑姑面有愁容对晋长盈道。

    晋长盈闻见太后病情又加重了,顿时脸色微变,询问道:“我前几日进宫,不是还好好的么?怎的又……”

    说到这里,秀姑姑长叹了一口气,道:“说到底,娘娘还是忧思过度,先头……皇后娘娘的事儿……让太后娘娘操了不少心,娘娘的病情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