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枭离开卧室后,一眼不发地来到了法刑司,此时,周毅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陆景枭已经命人将他从巨柱上放了下来,

    这次,他想好好听听周毅自己的说法。

    “你和言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周毅抬起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他原本清澈的眼睛,因为承受了难以承受的疼痛而逐渐变得迷离,看的出来,他的手还在微微

    颤抖,看来他的伤,没有全部恢复好。

    “我知道你的伤势很重,身体没好就不要勉强。”

    陆景枭语气冷淡。

    “嗬。让我受伤的人不正是你吗?”

    周毅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视,他深知陆景枭的另一面,如同魔鬼一样。

    “是吗?我觉得,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陆景枭的语气依然冷若冰霜。

    “咳咳,咳咳……”

    周毅发出了几声苍白无力的咳嗽,他嘴角突然咧出了一丝笑容。

    “我,自作孽,不可活,嗬……”

    “难道不是吗?”

    陆景枭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难道不是你自己没有用,看不好你自己的老婆,让她出了事情,也没有人帮忙……”

    听完这句话,陆景枭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他本想上去狠狠地给周毅一拳,毕竟周毅也算是明目张胆勾引过自己心

    肝的人了,只不过,在挥拳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还在床上躺着的言澜,想起她那失落又失望的眼神,他怕自己再次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