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村里有个猥琐大叔，逼我唆他的老二，我反抗，他就找一帮人来报复我，害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我没办法，只能去外地打工，当时我才十几岁……这件事我耿耿于怀，所以我忍受不了这种事情。”
“那报仇了吗？”
“说来可笑，我杀人这么多，偏偏自己的仇没报，那个糟老头还在我的家乡作威作福。”周笑叼上一根烟，却找不到打火机。
陶月月拾起掉在座位下面的打火机，点着，凑到周笑嘴边，说：“谢谢，如果不是出手相助，这件事大概会变成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陶月月，是处女吗？”周笑盯着她问，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色欲的成分。
“是……是！”
“老师说过，性交、杀人，这是人类最终极的两件事情，就像北极和南极，体验过两种终极的事情，生命才是广阔的，懂吗？”
陶月月拼命摇头。
“哈，老师的话我也不懂，但我觉得他的话有一种魔力。”
“周天……周老师的影响力那么大吗？”
“当然，没有他，就没有现在龙安的黑道格局，我们不是搞黄赌毒的黑社会，但整个黑道都敬我们三分！因为我们的买卖只有一样——杀人，我们是龙安最快的刀，得罪周老师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周笑叹息一声，“结果他突然之间就没了，我一度想为老师报仇，现在我看开了，我们应该开始自己的事业，把老师的香火传递下去。”
前面有警察查车，周笑向陶月月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警察过来敬礼，要求查看驾照，周笑从容地露出微笑。
陶月月很震惊，按理说警方应该部配发了周笑的通缉令才对，她旋即想到，周笑似乎整过容，也就是说，警察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等下，先生，这个驾照……”警察反复打量周笑的脸，“快到期了呀！”
“哦，我打算过两天去驾校重考，最近实在太忙了。”
“那是女儿？”
“是！”
警察仍有点怀疑，问陶月月：“他是父亲？”
陶月月犹豫一秒，回答：“是！”
警察那职业性的怀疑消退了，敬礼，“可以走了。”
“那报仇了吗？”
“说来可笑，我杀人这么多，偏偏自己的仇没报，那个糟老头还在我的家乡作威作福。”周笑叼上一根烟，却找不到打火机。
陶月月拾起掉在座位下面的打火机，点着，凑到周笑嘴边，说：“谢谢，如果不是出手相助，这件事大概会变成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陶月月，是处女吗？”周笑盯着她问，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色欲的成分。
“是……是！”
“老师说过，性交、杀人，这是人类最终极的两件事情，就像北极和南极，体验过两种终极的事情，生命才是广阔的，懂吗？”
陶月月拼命摇头。
“哈，老师的话我也不懂，但我觉得他的话有一种魔力。”
“周天……周老师的影响力那么大吗？”
“当然，没有他，就没有现在龙安的黑道格局，我们不是搞黄赌毒的黑社会，但整个黑道都敬我们三分！因为我们的买卖只有一样——杀人，我们是龙安最快的刀，得罪周老师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周笑叹息一声，“结果他突然之间就没了，我一度想为老师报仇，现在我看开了，我们应该开始自己的事业，把老师的香火传递下去。”
前面有警察查车，周笑向陶月月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警察过来敬礼，要求查看驾照，周笑从容地露出微笑。
陶月月很震惊，按理说警方应该部配发了周笑的通缉令才对，她旋即想到，周笑似乎整过容，也就是说，警察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等下，先生，这个驾照……”警察反复打量周笑的脸，“快到期了呀！”
“哦，我打算过两天去驾校重考，最近实在太忙了。”
“那是女儿？”
“是！”
警察仍有点怀疑，问陶月月：“他是父亲？”
陶月月犹豫一秒，回答：“是！”
警察那职业性的怀疑消退了，敬礼，“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