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熟人了解下情况,介绍一下,她叫何晶晶,已经我早上提到的何泰扬的养女。”

    林冬雪抬头看了一下招牌,“现在是在经营这家当铺?”

    “哈哈,混口饭吃而已……林队刚刚问我的事情,我只想说们警察真是挺聪明的,居然拆穿那老头的西洋镜。”

    “是说烈国枭拿赝品讹人的事情!”林冬雪震惊。

    “没错,他可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干,只要城里哪家当铺老板手上有珍贵的古画,他养的那帮犬鹰马上就能得到情报,然后想方设法地讹到手,老东西家里的收藏据说总价值上亿,没有一幅是他花钱买的,人只要有了势,就会有钱,一点也不假!”何晶晶冷笑一声。

    “为什么总是盯着当铺?”林冬雪不解。

    “因为这一行是灰色行业啊,大部分当铺都兼营放贷业务,要放贷就得收贷,需要和道上的人有联系,有些当铺老板自己就是出来混的。”

    “们也被讹过吗?”

    “被他拿走了一幅张得天的画。”

    “张得天的画?”林秋浦对这位画家的名字有点熟。

    “对,就是我养父当年收藏的那幅,当年的事情其实是个大乌龙,我和何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养父手上有这幅张得天的真品,烈老贼知道之后,拿着一副赝品来当,我养父知道被人盯上了,自认倒霉,用自己的真品交换了赝品,哪知道何军这个傻小子又换了回来,结果烈国枭拿回去的还是赝品,所以就发生了那天的一幕,林警官,当时要不是露面,我们小店肯定要被那帮人给砸了。”

    林秋浦恍然,“难道当时何泰扬死后,店里留下的那幅是真品,是这么回事啊!”

    林冬雪说:“这老头也太缺德了,敲诈勒索过亿,让他把牢底坐穿。”

    “没用的!”何晶晶摇头,“没人敢起诉他,他就不算犯法,而且这些被讹的当铺老板是自己把真品送给他的,当铺的记录上写的也是真品,没有证据。”

    “何小姐,敢起诉他吗?只要愿意起诉,我们会尽力搜集证据,铲除这颗毒瘤!”林秋浦说。

    何晶晶苦笑,“我不敢起诉,我可不想哪天离奇失踪,也许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但绝对不是我,我一个弱女子在龙安立足很不容易的。”

    林秋浦劝说她站出来维护正义,何晶晶死活不同意,林秋浦只好无奈地换个问题,“昨晚看到刘丰进沈老板的店了吗?”

    “看见了呀,大概上午十点左右,刘丰带着一帮人冲进店里,里面传来咣当咣当的响声,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情况,可能沈老板不愿意交画,烈国枭就变相地施压,找个无聊的理由把他教训了一顿。”

    “一帮人?”

    “对,一帮人,开了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