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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实说:“是说蒋小姐在这里吃过饭?”

    “是啊,认识那警花?”

    “认识,她就是负责这案子的。”

    厨师长一脸花痴地说:“不会吧?可不可以告诉她我有线索!”

    “有什么线索?”

    “昨晚她和那女的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厨师长说得信誓旦旦。

    陈实笑了,“这些内容,她自己不比清楚?”

    “倒也是……”厨师长又蔫了,闷头做寿司。

    陈实给彭斯珏打电话,问他死者的手机开机没有,彭斯珏说:“开了,上面是他给蒋小姐发的信息,打的电话。”

    “看下最近联系人里,有没有这个号码……”陈实把墙上的外卖电话念了一遍。

    稍后,彭斯珏回答:“有,是中午打的。”

    “谢了,先别吃饭,待会请吃日料。”

    陈实挂了电话,说:“其实们还是有线索的。”

    “真的吗?”厨师长十分兴奋。

    “死者昨天中午订了们家的外卖,有印象吗?”

    “我没什么印象,小顾大概知道。”

    “小顾是谁?”

    “就是另一个女服务员,送餐都归她管,长得高高大大,拿网络上的话说就是女汉子。”

    女服务员提醒道:“可别当着小顾的面说,不然她又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