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阳说:“就算像们说的,易老师利用了我,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她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等我长大,要把们这些害死她的警察一个个杀光!”

    “别……别胡说!”律师紧张地打断她。

    赵普阳被带走之后,林冬雪问陈实:“在这孩子心里种下仇恨了吗?”

    “也许吧,但等她长大之后,或许会明白一切,其实重要的不是她现在怎么想,重要的是给她一个温暖的环境,让她健康地长大,让她得到爱。”

    “总不可能再领养一个吧?”林冬雪苦笑。

    “家里有条小毒蛇就足够了。”

    在警察带回来的证据里面,彭斯珏找到了一小片白律师的血迹,在一块被烧毁的布料上面。

    如果易晴没有自寻短见,恐怕还是足以定罪的!

    晚上回家,陈实拜访了一下顾忧,顾忧听完整个案情,说:“没想到,我的一番话居然起了这样的作用。”

    “什么?”

    顾忧将自己那天试图用激将法收集证据的事情告诉了陈实,陈实听完也很惊讶,说:“这也不是的‘功劳’,复仇之后的空虚,是很难承受的……话说回来,要杀周笑,他夺走了什么重要的人吗?”

    “这件事,有机会我再告诉。”

    “福利院的心理援助还会继续吗?老实说,我不希望赵普阳变成第二个易晴,最好能给她找个好点的家庭。”

    “我尽量吧,看看我的客户,有没有要领养她的……查了那个公司吗?”

    “是说背后赞助福利院的公司?稍微查了一下,那家公司的年轻总裁,在上位之前发生过一段家庭惨案,原本应该成为总裁的哥哥离奇死亡,他自然是嫌疑最大的,但最后还是因证据不足被释放。”

    “这么说,这家公司和易晴,和‘黑色蜜糖’都有联系,打算怎么办呢?”

    “很苦恼啊!”陈实习惯性地往身上摸烟,没摸着,“如果这家公司倒了,福利院里的孩子怎么办?有时候善与恶真的难以界定,所以暂时不要动它,在这位年轻总裁露出马脚之前,暂不找他麻烦。”

    “那只能从其它方向查了……”顾忧托着下巴沉吟,在考虑现在还有别的线索。

    陈实又想抽烟,他很奇怪自己怎么老想抽烟,原来屋子里有股淡淡的烟味,刺激着他的烟瘾,准确来说是顾忧身上散发的味道。

    他说:“顾小姐,恕我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