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有空赏光一起吃个便饭。”薛成义说。

    陈实不好意思拒绝,说:“一定一定,今天多谢们救了我女儿,不然事情会很严重的。”

    “应该的应该的,见义勇为是公民的义务嘛!那啥,我们先走了……”

    “慢走不送!”陈实的目光在女人的屁股上流连了几秒钟,屁股上方的腰部搭着男人戴着婚戒的左手。

    陈实蹲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陶月月,“告诉我事情经过。”

    陶月月说完,陈实觉得,这件事陶月月没有责任,相反,她表现得很勇敢、很机智,但他不打算夸她,说:“如果没有设计陷害他在前,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应该反省。”

    “如果不是告诉他真相,让他以为那只是意外,也不会有今天的事。”陶月月老气横秋地说道。

    陈实笑了,“合着是我的错?”

    “就是的错!”

    “报复同学,也成了对的了?”

    “梁佐鸣不是好东西,‘味噌’对我说,我没转学之前他也欺负别的同学,他这种人活该!难道希望,我逆来顺受,或者让老师出面打个圆场?天下的老师都是一个学校教出来的,他们只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这种又让人生气又不能反驳的话。”

    陈实被问得哑口无言,说:“我们现在不谈这件事,明天再说。”

    “说不过我。”陶月月骄傲地说,仿佛刚刚发生的危险已经抛诸脑后。

    “对,我是说不过,所以我得考虑一下,怎么教育这个特别的小孩。”陈实摸下她的脑袋,“等我下班一起回家。”

    “我可以去找林姐姐吗?”

    “她还在工作呢!”

    陶月月撇了下嘴,陈实说:“我带看法医作试验好不好?”

    “好!”

    隔日一早,陈实把早餐放在陶月月面前,坐下来,陶月月现在长了一层短短的头发,在家里基本上不戴帽子了。

    “给讲个故事。”陈实说,“有一天蝎子要渡河,就对青蛙说,青蛙大哥,能不能背我过河。青蛙说,不行,有毒刺,会螯我。蝎子说,如果我螯,我也会淹死的呀!青蛙觉得有道理,就背蝎子渡河,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蝎子螯了青蛙一下,两人便一起淹死了,临死前青蛙问,为什么?蝎子无奈地说,因为这就是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