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换到一点生存的资源,她只得假装屈辱,一口一个“主人”喊得陆振东飘飘欲仙,陆振东以为自己赢了,去开饮料给她喝,做饭给她吃……当然,陆振东根本不会做饭,连速冻食品都煮得一塌糊涂。

    人的容忍能力确实会慢慢放宽,就连陆振东松开她的绳子,扑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她也不那么觉得恶心了,只是像狗一样跪着,贪婪地吞咽着速冻水饺和速冻面条。

    那晚她被陆振东强暴了,但她能回忆起来的,只有速冻水饺没煮透,面条有点烂,另外吃进嘴里的床上的纤维让喉咙有点痒痒。

    陆振东还是不放心她,出门之前就把她绑起来,一脸淫.笑地道别,“亲爱的,我去上班了,晚上再来看。”

    程燕机械地说:“主人,走好!”

    晚上陆振东回来,他买了一套新崭崭的女仆装,程燕已经非常听话,任由他带到浴室,这是她七天以来头一次洗澡,身上已经臭不可闻。

    洗干净之后,陆振东坐在客厅,一脸淫.笑地说:“不用穿内衣,直接穿上这个。”

    程燕感觉自己早已没了屈耻心,在他面前穿上女仆装,陆振东一脸淫.笑地说:“早这样听话不就得了……唉,女人果然都是需要皮鞭才能征服。”

    程燕回忆说,当时的一切就像噩梦一样,梦里的陆振东就是一个带着淫.笑的恶魔。

    陆振东对她的管束渐渐放宽,可以让她在屋里走动,回来之后就是喂她吃东西,强暴她,陆振东对自己那方面还挺自信,有一次完事后,他说:“我发现有点性冷淡,别的女人都能高潮,就不会。”

    程燕冷冷地说:“那些女人骗的,就那两分钟,妈都不会高潮!”

    “说什么呢!”陆振东一耳光打在她脸上。

    陆振东有时候还会讲他那些无聊的往事,“我第一个女人呢,是家里的女仆,那是我十三岁时候的事情……”他认为这种破事很精彩,谁都爱听。

    程燕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具木偶,只是内心深处,藏着一团小小的叛逆。

    她想趁陆振东睡着的时候,割开他的喉咙,把屋里那条讨厌的狗吊死,把这间房子烧了。但理智告诉她,她没法反抗,陆振东很强大,陆氏集团很强大,他们动动手指就能碾死她。

    唯一的希望就是,继续忍耐,等陆振东把她玩腻了,放她走!

    有一天晚上,程燕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趁他现在还喜欢她,她要死在他面前!对,上吊,拖着舌头,拉出一地排泄物,叫陆振东看见做一辈子噩梦,叫他一辈子不举!

    死是上帝留给每个人的一扇解脱之门,显赫富贵如陆振东者,也操纵不了死亡。

    说干就干,程燕找了一条结实的狗绳,在二楼栏杆上拴好一个绳套,然后踩着椅子站上去,屋里那条死狗叫起来,陆振东被惊醒了,跑出来大喊:“我的吉他!”

    然后他看见准备上吊的程燕,他疯了,把程燕拽到地上,扇她耳光,怒吼道:“我那么爱,为什么要去死,为什么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