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卓轩，眼神充满自信，感染了程燕，她抱住卓轩，感觉他的肩膀强壮有力，像一位来拯救她的骑士。
卓轩把染了血的床单抽出来，将地板擦拭一遍，然后和程燕将尸体抬下去，这时那条狗冲过来，咬住卓轩的腿，卓轩疼得大叫，程燕心想主人都死，看还横！
她拿起旁边的狗链子，拴在狗环上，然后抛过楼梯的扶手，把狗拽了起来。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心里一阵痛快。
狗在半空中挣扎着，终于死掉了，程燕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卓轩的同伙。
卓轩没有说话，麻溜地开始收拾房间，擦掉指纹，并从书房里取出一把吉他，一把扯断琴弦，扔在沙发下面。
程燕不解地看着他，卓轩说：“我已经杀了另一个人，是他的助理，警察肯定会怀疑是助理偷了这把昂贵的吉他跑了，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最聪明！”程燕吻了他。
“现在我们把尸体弄出去，经过保安那里很危险，必须配合我……会开车吗？”
“学过！”
确认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两人离开，后来的发展，就和陈实的推测完一致。
“我对这个人渣的死一点也不感到悔恨，他活该，是卓轩救了我！”程燕以这句话结束了她的供述。
审讯员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整个审讯过程持续了近三个小时，陈实和林冬雪一直在外面听着，听到一些部分的时候，林冬雪不禁捂住嘴。
陈实没有予以评论，听完之后说道：“去听听另一个人的版本吧。”
卓轩已经在审讯室里呆得不耐烦了，见陈实进来，摇晃着手铐说：“快放我走！”
“恐怕走不了了，程燕已经什么都招了。”
“骗我，们警察总喜欢这样说。”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陈实叫林冬雪进来，她手上拿着一份程燕口供记录的复印件，当然只是其中一部分，即便他看了也不会影响他这边的供词。
看见上面的文字，卓轩不禁哆嗦起来，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憎恨。
陈实从他手中夺过，在审讯桌后面坐下，说：“说说的故事吧！”
卓轩把染了血的床单抽出来，将地板擦拭一遍，然后和程燕将尸体抬下去，这时那条狗冲过来，咬住卓轩的腿，卓轩疼得大叫，程燕心想主人都死，看还横！
她拿起旁边的狗链子，拴在狗环上，然后抛过楼梯的扶手，把狗拽了起来。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心里一阵痛快。
狗在半空中挣扎着，终于死掉了，程燕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卓轩的同伙。
卓轩没有说话，麻溜地开始收拾房间，擦掉指纹，并从书房里取出一把吉他，一把扯断琴弦，扔在沙发下面。
程燕不解地看着他，卓轩说：“我已经杀了另一个人，是他的助理，警察肯定会怀疑是助理偷了这把昂贵的吉他跑了，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最聪明！”程燕吻了他。
“现在我们把尸体弄出去，经过保安那里很危险，必须配合我……会开车吗？”
“学过！”
确认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两人离开，后来的发展，就和陈实的推测完一致。
“我对这个人渣的死一点也不感到悔恨，他活该，是卓轩救了我！”程燕以这句话结束了她的供述。
审讯员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整个审讯过程持续了近三个小时，陈实和林冬雪一直在外面听着，听到一些部分的时候，林冬雪不禁捂住嘴。
陈实没有予以评论，听完之后说道：“去听听另一个人的版本吧。”
卓轩已经在审讯室里呆得不耐烦了，见陈实进来，摇晃着手铐说：“快放我走！”
“恐怕走不了了，程燕已经什么都招了。”
“骗我，们警察总喜欢这样说。”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陈实叫林冬雪进来，她手上拿着一份程燕口供记录的复印件，当然只是其中一部分，即便他看了也不会影响他这边的供词。
看见上面的文字，卓轩不禁哆嗦起来，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憎恨。
陈实从他手中夺过，在审讯桌后面坐下，说：“说说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