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林冬雪还是把证件亮出来,说:“是康丽吗?”

    “是,们是警察?找我有什么事,是两年前那个强奸犯逮住了吗?”

    “我们在查个案子,想问问6月13日晚上在哪?”

    “我那天一直在店里,店长可以作证。”

    “下面巷子里那家盲人按摩?”

    “对对,们在查什么案子,是不是当年那个强奸犯被人杀掉了?”

    陈实插了一句,“为什么这么问?”

    “们可能不知道,那家伙专挑盲人下手,坏透了,当年我正当防卫的时候把他的耳朵咬伤,警方通过DNA查到他的身份,好像叫……罗时雨,对就是这个名字。”

    “他后来还做过案吗?怎么知道他只找盲人的?”

    “因为我有几个朋友也遭过殃,这家伙一直在逃,就这阵子消停了,所以我想们既然找我,多半是为这个事……他是不是死掉了?”

    “这个现在不方便透露。”

    “等们方便透露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因为那事,我现在出门都提心吊胆的。”

    “好的……被他强奸过的人,知道哪些?”

    陈实记下了几个名字,辞别康丽,他叫林冬雪给当地派出所打个电话,问问这家伙的下落,林冬雪交谈了几句,捂着手机说:“他们说这人失踪了一年。”

    “他住哪?”

    “草市街沽衣巷。”

    “去看看。”

    “啊?怀疑这个强奸犯被凶手杀掉了?”

    “反正现在也是在乱碰,不妨去看看。”

    上车之后,林冬雪问:“之前说的,凶手会从杀人中得到巨大益处,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