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一件事,不免担心“可要是陛下另选将主,带着诏命来夺我城主之位,又该如何处置?”

    种谔冷笑“如果他们有胆子来欺辱哥哥,自有鞑靼人替哥哥挡着。”

    萧古里总算放心了,但是终究良心不安,叹息道“耶律托卜嘉当年也是跟哥哥一帐同吃同住的,交情还算不错,这个城主之位,也是他当年的提拔……唉!”

    种谔安慰道“哥哥,你我都是兵家,所谓兵家,料胜败,决生死而已。”

    “要在太平盛世,兄弟我不说一句,可辽国眼见已然大乱,感情这东西,笼络军士固然有用,可要是连自己都陷进去,以激奋之心,赴必死之难,那就是不静且不智了。”

    “再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哥哥这么些年来,每年为辽国贡献精铁万斤,而辽主对你,可有什么褒奖嘉谕?”

    “要论忠义,那也是辽主对哥哥不义在先!”

    “哥哥,兄弟再说一次,绝不会让你陷入两难尴尬之地。”

    “你只需要安卧雄城,静观风雨,待天下重归安静那天,再深思熟虑,进止决断即可。”

    “其余的,现在都交给兄弟来处理,如何?”

    “对了,为防止万一有时照顾不到,此次兄弟还给哥哥带来十万石军粮,一万骑刀,三千兜鍪,助哥哥军威,使来敌不敢轻犯!”

    萧古里这下真是感动坏了“兄弟已经替哥哥做到这份上,哥哥要再不知道好歹,那就当不起兄弟这份恩德。”

    “没说的,兄弟你智并诸葛,才压张良,哥哥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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