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莲命人日夜赶工研制解药,却仍旧只能将杨凌风体内的毒暂时压住,让白玉莲心中始终有一块大石,压得她日夜不安。其实白玉莲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救这个小子,没有一个特别靠得住的理由,但是命运却让她感觉,一定得救回这个人的性命,不惜一切代价。“是因为他么?确实很象。”白玉莲痴痴的望着床上的杨凌风。

    白玉莲呆得一呆便回转过来,走到床边,把杨凌风扶坐在床头,慢慢的褪去了杨凌风的衣物,看着满是伤疤的躯体,白玉莲确又是一阵心惊。触摸着这些已经愈合伤口的表面突起,更是深深的震撼着白玉莲。

    作为领导者,白玉莲虽然也有目睹过杀人场面,但是那些人死的很利索,几乎都是一招必命,并且都是该杀之人,不容怜惜。而眼前这人,说是因为钱佳一的关系要来救他的话,勉强的很,还不如理解为心中的一丝感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白玉莲并不能很明白的区分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似乎是爱慕与亲人之间的感觉。“是爱么?不可能,见到这小子才几日,连话都未曾说过。那是亲人?也觉不可能。”想了半晌,白玉莲似是打定主意,定下心来。“不管如何,先救他再说。”

    明朗的天空,突然个响雷响起,在空旷的天空冥冥做响,接着又是一道闪电,直直的劈在了白府门点的空地上。

    白玉莲站在床边,并没注意到这来自上天的暗示,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慢慢的趴在杨凌风的身上,将自身的真气由两人的结合处,缓缓的推进着。

    只见一团暧昧的粉色光团将两人包裹起来,如烟如雾,伴随着一阵阵的喘息声,便尤如云海一般翻腾不息。

    这是一种邪功,利用男女交媾达到真气流转,提高双方的功力,又或将其中一人内力转入施功者体内,又或名采阳补阴术。白玉莲也深知此功不可滥用,否则神人共弃之时,后悔就晚了。

    白玉莲不由得回想着自己的身世,泪珠也颗颗滴落。第一任丈夫,才相处了很短的时间,还未曾替他留下一子半女,他便匆匆的离去了。而后虽有一个温宝康对自己频频示好,却怎奈天意弄人,被教主黄忠汉得知了自己身怀此功,从此便不得自由,成了黄忠汉手中的一件玩物。

    杨凌风一直飘忽的神识总算回到了身体,身体也渐渐有了知觉。他觉得似乎有一个人,在不停的吻着自己,真气也在体内很有规律的缓缓流动。身体很重,似乎有很重很柔软的东西压在身上,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下体发涨,却很是舒适。

    杨凌风强振了精神,勉强睁开了眼睛,却被一阵绚目的白光刺得又闭上了眼,眼皮这时却是象有千斤重一般。

    白玉莲越发情动,舌头却不停得在杨凌风口中搅动,下体也扭动的越来越快,真气如海浪般波涛汹涌,口中也开始喃喃不清:“又玄,你在哪里?又玄,抱紧我。”

    杨凌风只觉得黑暗中闪过一阵惊雷,接着便是耳边隆隆的声音,震得脑海里一阵麻木。过得了片刻,杨凌风突然被下体的强烈舒适的刺激感惊醒,猛的睁开眼睛,也不知从哪里生出力量,双手紧紧的抓住白玉莲的双臂,道:“你说的又玄……此人可是姓杨?”

    白玉莲双眼微肿,面颊上仍泛着一片红潮,这是听得杨凌风此问又清醒过来,想起刚才消魂之处,眼泪便又下来了,道:“不错,他是姓杨。”

    杨凌风心跳顿时加快,勉强镇定下来,继续问道:“他家乡何处?年龄几何?你可知道?”

    白玉莲神情恍惚,自言自语一般,道:“年龄,算来也该快四十了,家乡何处?——”说到这里,白玉莲终忍不住心头苦楚,呜呜的泣道:“天啊,我竟然会忘了他家乡在哪,又玄,我对不住你啊。”说完,终不用再顾及身份,趴在杨凌风身上号啕大哭起来。

    杨凌风听完,心湖中也是澎湃不定,自己苦苦找寻的就在眼前,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也是呆住了。“

    “是了,他还有个儿子,我得去找他。东驼山,是哪里的呢?”白玉莲此时似乎神智不清,神经质一般用手支撑着想要起身。

    杨凌风听到东驼山三个字,再也无法平静,若白玉莲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所说的那个杨又玄定是自己的父亲。

    杨凌风此时的感觉,就象是在沙漠中行走而又无比饥渴的人,突然看见前方有一片绿洲,而有经验旁人又告诉他那不过是海市蜃楼,走近了却才发现那是真实的存在一般兴奋,忘却了一切,只记得用手抓紧白玉莲这颗救命稻草,叫道:“东驼山,我就是东驼山戒仁大师的弟子,杨又玄的儿子,我爹在哪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