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叙任由他吻着,在彻底放弃抵触的心思后,钟叙恍惚觉得冀望的吻似乎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不可接受。

    这个长达几分钟的吻结束后,冀望还是紧紧地抱着他,手掌轻顺着他的后脑勺到背脊轻抚,像是在给他缓气,也像是在安抚他。

    轻而易举地就能感觉到冀望对他的体贴,但这样的感觉让钟叙十分别扭,他是被胁迫的呀。

    他推了推冀望,说:“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要说不可以呢?”冀望又把他抱紧了几分。

    胸膛贴着胸膛,钟叙清晰地感觉到冀望此时的心跳声是有多剧烈,而他自己的也弱不上多少。

    “你想这么谈,那我们就这么谈好了。”钟叙抽抽嘴角说道。

    “呵呵。”然后钟叙就听到冀望的闷笑声,笑声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开心,“我要早知道煦煦你这么容易听话,我早就该逼迫你的。”

    钟叙:“……”这是人话吗?

    就在钟叙刚要生气时,他就被冀望抱起,在冀望坐到床上后,他直接坐在了冀望腿上。

    这姿势可比刚才站着相拥都要亲密得多。

    钟叙下意识地想起身,但马上就被冀望放在他腰间的手箍住了。

    “别动。”冀望说。“你想谈,那我们就这么谈,否则免谈。”

    钟叙扬眉:“你——”

    冀望:“我怎么了?煦煦,现在是你在受我威胁。”

    钟叙哑然:“……”

    见钟叙不挣扎了,冀望才把下巴磕在钟叙的肩窝上,能够把钟叙紧紧抱坐在腿上,这是他肖想已久的姿势。

    “其实我跟你来布恩比之前就已经在怀疑你的身份了,你都不知道,你平日里泄露了多少你作为终虚之时才有的习惯。”冀望说。

    钟叙心惊,有这种事??他一直都有好好隐藏啊?

    “只是我一直没能确定你就是虚之,直到那次我们在霍尔兄弟的酒吧回来,你夜晚梦境里,把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来。”冀望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