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对此也只是冷哼了声。

    最后关于钟叙的话题,是终虚之感叹了声:“从前教导钟叙这小屁孩儿的时候,也不知道长大了会这么惹人厌。”

    冀望拿过终虚之想要翻书页的手在唇边吻了下,说:“所以你说你收什么徒弟,有我这么个出色的徒弟还不够吗?”

    两人说笑间,似乎就真的把钟叙来过甚至讲过的话给忘到了脑后,他们继续着之前钟叙未曾闯入的状态,怡然自得的相处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声熟悉的声音幻听般传入冀望的耳朵。

    最开始他以为是终虚之在说话。

    “虚之,你说什么了?我没听清?”冀望询问。

    终虚之诧异地抬眸看向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没说话啊?”

    冀望眉心微蹙,应了声后也没放在心上。

    这时终虚之像是躺腻了,他放下书伸着懒腰起身,然后才对冀望说:“不躺了,躺了一天了,你晚饭想吃什么?我去让荀平修准备准备。”

    “我——”刚想回答终虚之的话,更清晰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是想见我吗?老子现在就活在你面前了,你倒是起来啊!”

    冀望顿住了声音,猛的转头四顾;他十分确定,这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绝对不是眼前终虚之说的,毕竟他刚刚可是一直注视着对方的,说没说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既然不是终虚之说的,那为什么这声音会和终虚之这么像?不,不是像,应该说根本就是同一个声音。

    看着冀望突然转头四顾的动作,终虚之一脸莫名:“冀望?怎么了?”

    “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冀望又问。

    这一次终虚之侧耳认真的倾听了许久,最后还是皱眉给出肯定的否认。

    “没有啊,雍虚殿内你今天都没准侍从进来,哪来的其他声音?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终虚之担忧的表情,冀望当然不想让他担心,索性摇摇头后也不再去理会。

    很快让荀平修准备的饭菜端了上来,两人相对而坐的开始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