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们回来可不只是叙旧的,还得忙正事。”

    这声亲爱的叫得钟叙格外不习惯,但被开发之后,钟叙可不像原来那么迟钝了,他只是瞥一眼冀望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这是跟自家弟弟宣布对他的主权呢?

    钟叙倒也不介意,反而配合起来:“知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不跟小苏介绍下我们现在的关系?”

    冀望听着眼睛就是一亮。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钟叙的话语点上高光一样,亮得灼人。

    “冀苏,还没跟你介绍,以后你可以叫你虚之哥哥为哥夫了。”

    冀望这才看向自己弟弟冀苏介绍道,虽然脸上的表情他极力的保持着淡定,但那抑制不住勾起的嘴角显示,此时冀望那愉悦非常的心情。

    冀苏:“……”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各种关于钟叙跟冀望的消息里,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今天更是亲眼目睹他哥冀望牵着钟叙的手走到他面前,但这怎么也比不上冀望这么直白地跟他介绍他们两人的关系。

    冀苏抬眸看着冀望和钟叙,视线更是在钟叙脸上停留了好一阵,片刻后冀苏才垂下目光苦笑了下。

    他对钟叙的喜欢,很早以前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等冀苏再次抬头时他已经收拾所有不合时宜的心绪,并笑着看向自家大哥,挑眉道。

    “这么多年才把人追到手,有什么值得得意的?”

    冀望:“……”臭小子!

    对于两兄弟之间的挤兑,钟叙表示他不参与,并很好的保持着作壁上观的姿态,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一行三人出了皇家私人机场,在乘坐冀苏的私人座驾前往安夏宫时,钟叙才有功夫问起其他人的情况来。

    “淳于文怎么样了?”对于淳于文被心灵扭曲成为自己这件事,钟叙还是很挂心的。

    冀苏从车子的嵌入式冰柜里拿出两听汽水,分别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钟叙跟冀望后才回答起钟叙的疑问来。

    “到最近也跟一年前的情况差不多,但在最近叙哥你给各个收容机构都送了记忆封存装置后,淳于文就尝试把在安夏宫经历的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进行封存,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