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堂堂燕京领主,竟然还在乎那点钱。”夏渝州难以理解,拉开司君那银色跑车,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副驾上。

    司君坐到驾驶室,转头看看他,伸手给夏渝州扣上安全带:“燕京领主没有工资。”

    随着身体的无限靠近,男士淡香水的味道夹裹着浓郁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夏渝州僵了一下:“我说领主大人,你要撩人能不能先打个招呼,突然来这么一下我有点受不了。”

    司君无辜地看看他:“我没有撩你。”

    “……行吧,是我自己淫者见淫。”夏渝州说着,偷偷在他腰上摸一把。

    司君一个不稳,差点栽他怀里,顿时红了耳朵:“你……”

    夏渝州无辜回望:“我可没有撩你啊,这是纯正的占便宜。”

    司君没话说了,红着耳朵坐好,似乎没有向猥琐州讨回便宜的打算,发动车子往诊所奔去。

    正值早高峰,车子出了小区就开始堵。夏渝州也不着急,拿出脖子里的残镜把玩。昨天晚上那个梦很有意思,先祖竟然是国师,手札中从没有提到过,真是低调谦逊的祖宗。

    不过,一只吸血鬼,为什么能混成万人敬仰的国师,总

    不能是靠给皇帝放血得来的吧?

    “东方种一直很尊贵,”司君解释道,“大概是有封建皇帝很需要的技能吧。”

    什么技能?

    夏渝州看看自己的手,又舔舔那颗血牙,除了把别人转化成血族,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能力吧。

    这一点司君也无法解答,关于东方种的记载,很多资料都灭失了。夏家先祖有过什么丰功伟绩也不得而知,只得换个话题:“你为什么要修复无疾镜?”

    “这个啊……”夏渝州蹙眉,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抱歉。”安静了一会儿,司君骤然开口。

    夏渝州抬头,对上司君歉意的脸,知道他又想多了:“告诉你也没什么,毕竟以后这些孩子也得管你叫爸爸。”

    司君:“啊?”

    “哎呀,就是,这镜子吧,事关夏家的繁衍。”夏渝州挠头,这是有点复杂,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