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年:“!!!”你他妈骂谁重???卧槽今天我不挠死你我他妈跟你这孙子姓!

    苏淮年在傅臣炀手中使劲挣扎,奈何小猫爪不及傅臣炀双臂长,没有一下攻击是有效的。

    傅臣炀在苏淮年六亲不认地再一次扑上来之前,挠了挠他的下巴,“乖,别撒娇了,昨天直播粉丝们送给你不少礼物,我都给你存一张卡里了,卖艺钱就当做你的生活费,今天中午给你买一只澳龙。”

    苏淮年:“……”

    现在安抚小貔貅都用吃来诱惑了吗?

    苏淮年抱着尾巴滚到一旁,一边扒拉刚才被傅臣炀玩过的尾巴尖,一边思忖自己下次要不要再压傅臣炀一次。

    压一次就有澳龙。

    压两次是不是就有帝王蟹了?

    苏淮年感觉可以有。

    身后傅臣炀还没捡起手机,而是轻摸了一下自己刚才被软肉垫拍过的脸,“本来还有点困,被你拍清醒了。”

    “前几天就连看我一眼就小心翼翼的,今天怎么突然开始撒娇了?”

    “小猫爪拍脸上这么软的吗?”

    “还好没有露指甲。”否则肯定破相。

    苏淮年背影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爪子——刚才挠傅臣炀竟然没有露指甲?!

    “中午再给年年弄一只黄多一点的河蟹。”

    苏淮年顿时什么后悔都没有了。

    傅臣炀自言自语完毕,这才拿起手机,刚放回到耳边,另一头经纪人不可置信地颤着声音问:“傅……傅臣炀,你床上藏了谁?”

    “?”

    “你嘀嘀咕咕的在跟谁说话?!我不管你在跟谁说话,如果你和别人同出同进的合照在这个关头被爆出来,我跟你说,我立马就扛着炸|药|包去跟你同归于尽!”

    傅臣炀将电话拿远了些,揉了揉被吼得生疼的耳朵,“万姐,别激动,是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