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骂骂咧咧:“我他妈不伺候了!”

    “让你他妈想给我绝育!”

    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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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哪个思想正常的人类会想着给男朋友绝育的!

    就尼玛离谱!

    苏淮年委屈极了,话匣子一时收不住,往日受到的委屈干脆一咕噜全吐出来。

    “让你他妈天天薅我毛,头发都被你薅没了!”

    他又往行李箱中砸了一个小兔子布偶。

    房间里开着暖气,苏淮年大概是怒火上头,给气热了,他干脆脱掉厚重的长款羽绒服。他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短款卫衣,没了羽绒服的遮掩,傅臣炀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他宽松卫衣下笔直的长腿……和从卫衣衣摆下伸出的,毛茸茸的大长尾巴。

    脱了一件羽绒服还不够,苏淮年似乎还是热,想着反正房间里也没人,干脆又把他一直以来从不离头的帽子摘了下来。

    被帽子禁锢而贴着脑袋的两只尖耳朵再也没了阻碍,支棱在头顶,还稍稍动了动。

    傅臣炀瞳孔紧缩。

    即便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再次亲眼见证,还是会有些震惊。

    他在这瞬间也忽然明白了苏淮年为什么平时总是帽不离头,并且一直偏爱不方便又厚重的长款外套,大概就是为了遮住耳朵和尾巴。

    他想起了苏淮年醉酒的那晚,他想要帮苏淮年摘掉帽子,但少年死活不愿意。

    房间里打包行李的少年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让你天天亲我,我都不干净了,你他妈还我清白!”

    “——妈的清白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