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在诺曼底、布列塔尼的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兰斯的英军经过短暂数月的恢复总算把人数又提到了一万人左右,到了这个时间,那些失散的英军该回来的也该回来了。相比英王亨利对军队的凝聚力,勃艮第人的公爵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了,数个月过去,勃艮第人的军队不增反减,陆续有受伤的勃艮第人死去,一些贵族约束不住手下的人,有超过五百佛兰德斯地区的勃艮第人做了逃兵。

    被抓到了的那些自然遭到了菲利普的残酷对待,鞭挞之后把尸体挂在城门之上都是轻的了。

    公爵左右的近侍对此纷纷叫好,就是公国内的高级贵族和手下贵族们的众多士兵们颇有怨言。

    勃艮第公爵对此不以为然,他只对他在乎的领主尝试挽回他的尊严。勃艮第公爵也懂得一些他老子的智慧:打了败仗与打了胜仗不同之处不仅仅是输掉一次战争,赢了就尽量去一个封君的威仪,而打了败仗最好表现表现封君的仁慈。

    菲利普向贵族们承诺他会向法军要回被俘的贵族,如果有可能公爵会替贵族们付款。这一举动获得了不少贵族的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而已,勃艮第贵族需要的是像无畏约翰那样带他们开疆扩土捞取财富、土地、权势的领主而不是会带领他们打败仗又替他们付赎金的好人领主。

    贵族们对新公爵的带领下的勃艮第感到前途迷茫。

    心生不妙的菲利普接受顾问的意见把责任全部推到英军的头上,如果英军早来一刻钟……得到的结局将会截然相反。推卸责任的勃艮第公爵很快就赢回了一部分产生共鸣的贵族们的拥戴,此次不是勃艮第人的错而是英格兰人故意拖延。

    勃艮第公爵菲利普正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猜中了他们失败的原因,被人戳破意图的英王恼羞成怒,英格兰和勃艮第的关系自然而然的降到历史上的冰多,随后几天里,勃艮第公爵带仅剩的三千多勃艮第人前往了佛兰德斯,可是他的王后情妇却被留了下来。勃艮第公爵没有回第戎……因为那里有着给予他极大期望的母亲……他害怕见到这位母亲失望的面孔。

    要知道他带了整整一万两千多人出去,这还不算劳役和随军商队里的人,如今只剩下四分之一不到,菲利普脸上无光,复仇也成了当鼻之急。

    英格兰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本来英王的预感的是法军会趁胜追击一路杀到兰斯来,进行围城……英军都做好了围城准备了,最初的一个多月过去,法军半点踪影都没有,英军就不能光呆着除了收拢败兵就什么都不羊。

    托马斯奇袭卢瓦尔河大桥的提案再次被英王亨到从大脑的垃圾堆里找了出来。他给托马斯英军手头上全部的马匹,一千两百匹马,武装出六百骑兵,连夜赶往南方去拆除法军维系存亡的生命线。

    去进行绝地反击的英军很快就发现了法军的大桥已经被拆除得干干净净了……当场就有人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感谢上帝、圣乔治破坏了法军的桥粱,涛一阵还提心吊胆的英军顿时士气暴涨了,显然是上帝站在他们那边才会出现眼涛的神迹的,而这也是唯一的解释,反正英军绝对不会认为是法兰西王太子脑残拆毁了维系整个王国存亡的生命线,虽然这就是事实。

    英军远道而来收获的不止这些,他们北返兰斯涛到了巴黎一趟,托马斯原有的用意是让英军把卢瓦尔河桥梁断裂的消息告诉巴黎里的法军……好让法军在神迹面涛遭到打击,可是等他们到巴黎一看……偌大的巴黎城已经成了野狗野猫撒欢的乐园。

    饶是托马斯这位公爵也怂了,阴森森的巴黎城让他们飞也似的跑回了兰斯,英王亨利得知通往两地的桥粱被断绝就先是一阵欣喜,他早就知道那个法兰西救主是个女巫、骗子。可是等他知道了巴黎居然空无一人物之后,英王亨利就笑不出来了,超过五千人的法军去向令他愁眉不展。

    法军随后在皮卡第和卢瓦尔河源头的军事行动在爆发长达差不多一个月才让英王得悉,此时,诺曼底的法军早开始他们的诺曼底光复计划。

    法军轻而易举地在数天时间里击溃在圣米歇尔山四周不到两千人的布列坦尼公**和英军,解救圣米歇尔山的诺曼底贵族残余势力得到了一百六十五名法兰西骑士、五十三名贵族扈从和三百多名圣米歇尔山修道士的参入。其中的一此法兰西骑士正是军内贵族的附庸……两者相见颇有当年红军过雪山出草地见到友军的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光复诺曼底的行军路线很快在这些当地人的帮助下制定出来,诺曼底境内土壤富饶是众所周知的事,平坦的地面有许多饲养牛、马的草地和苹果园,加之诺曼底的奶制品非常出名,法军出击路线沿途都是根据当地产粮地区而制定。

    出名的奶络地有卡芒贝尔、利瓦罗,这些两个地方是最先进军的地点,然后是北岸的诺曼底牡砺产地,接着是拥有被称为卡尔瓦多斯的苹果酒的卡尔瓦多斯,最后是卡昂,那里曾经是诺曼底公爵威廉的都城,拥有整个诺曼底最坚固的城堡,本来这个美称是属于鲁昂的,这座当初被英王亨利攻陷的堡垒作为巴黎、皮卡第地区的门户就残损大半,只要攻克了卡昂,诺曼底才能算是光复。

    诺曼底的光复意义非常重大,这个地区占着北法兰西六分之一的面积,尚武之风尤甚其他地区,自古就是法兰西出产优秀骑士和良马的重地,当年征服者威廉就是靠着诺曼底这块封地的财富、骑兵才有资本去跟当时的英格兰国王争夺英格兰王国。

    早在狮心王理查时期,英格兰王国的骑士比他们军中的长弓手让异教徒之雄萨拉丁更加忌惮,英格兰王国也是在失地王约翰丢失诺曼底老家、彻底丧失了良马和骑士的产地之后才走上了重视长弓手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