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叹了几口气,“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吧。”

    语气颇为萧索。

    容欢还在乐,想起刚刚那一瞬间他错愕复杂的表情,她都要点赞了,这姨妈,绝对是来的最给力的一次。

    谢凌麻利的换好床单,铺整被褥,又把人抱到了床上,力道轻柔的勒。

    容欢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侧颜,还顺毛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谢凌垂眸,捏了捏她的脸,道“早些休息,我出去下,一会儿便回来。”

    容欢知他去干什么,犹豫了下,拉住他的衣袖,道“要不,我帮你?”

    之前她乐着,没注意,现在才发觉他好像失落的比较厉害,语气都有点颓。

    谢凌挑眉,“怎么帮?”

    容欢伸手晃了晃,谢凌抓住她的凝白的细腕,吻了吻,道“算了,待会儿你嚷着手疼。”

    “再说,不解渴,等下次一并讨回。”

    容欢缩回手嗔他,不要脸。

    谢凌又笑成之前那副浪荡样,容欢心底刚刚一丝的不安才消融,摆摆手让他快去快回,她则翻身抱着被子,打算补眠了。

    谢凌嗯了一声,拢了拢她的发,才起身出去。

    门闭,他一个人坐在长廊,握着手里的小药瓶,眸色晦暗不明。

    月光将他的身影拉长,凝白的霜落在他肩头,仿佛把他冻住了一样,

    他保持着这个坐姿,坐了良久。

    发现她来月事的那一刹那,惊讶中又带着失落。

    几乎日夜纠缠,可是她仍然没有,他想,估计上天不允吧。

    他头一次叹气,失落也没办法,他知这事也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