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已有家室,算的上过来人,当即一针见血的问了句,“吵架了?”

    傅寒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无奈道“算是吧。”

    他自嘲的想,那是吵架吗?

    不是。

    从来都是她单方面的冷战。

    石明就喜欢当知心姐姐,立马让傅寒给他说说原因啥的,自己好分析分析,总结下吵架的原因。

    傅寒自然也总结不出所以然,只说,她态度忽近忽远,晚上也不让……

    提及晚上,他后面含糊带过,反正就一句,“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石明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冲他挤眉弄眼,揶揄问,“你是不是,需求太多了,惹的人不满了?”

    傅寒老脸一红,骂了句石明不正经。

    不正经的石明,此刻可谓真的是一本正经的在给傅寒科普,兄弟啊,女人哪,对这方面的理解和男人不一样。

    你要晚上太那啥,多疑的女人可能觉得,你只喜欢跟她那啥,不是爱她之类的,所以,就会生闷气。

    他说他家那位就曾因为这,跟他冷战过呢。

    傅寒面色涨红,一副石明在瞎扯的样子,他才不听。

    可回头,竟还真的撇开羞耻,好好想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自己太过分了?

    酒喝了一半,他也没了心思,打道回府。

    石明还在后面操心的吧啦,傅寒被他叮嘱的最后是御剑而逃。

    回去时,已经接近子时。

    傅寒推门就看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一盏葳蕤的烛火,映着她温柔的侧颜。

    她只着了一层单薄的中衣,外面随意拢了一件他的披风,长长的袍裾拖地,衬的她娇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