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把目光转向柜台上的纸人,我展开铁扇,随意的在胸前扇着风:

    “不说从前,只谈眼前。你认为,我,怕麻烦吗”

    蒋布袋忽然叹了口气:“我真是为了你好,你是凶煞,可你有没有想过侬认为侬夺定吃得下的人,要是比你更凶神恶煞呢”

    我冷笑:“就凭他一个只懂耍小聪明,想用一部电话机骗我的小子”

    蒋布袋猛然抬高声音道:“什么叫小聪明你认为,你为什么能够突然人五人六的站在我面前

    或者说,你有没有想过。在刚才出门前,你为什么有机会在那一男一女两个纸人上面画了符咒没有你动手脚,那对奸夫会死

    是他他故意的因为,他比你更小心眼,比你更凶他想杀人,他杀了,他是借刀杀人”

    蒋布袋突然一改口音:“侬港了吧侬呐娘是千门中人,但为什么做了拆白侬高手是吧侬让你看不起个小毛头给耍了”

    我嘴角越压越低,已经半合上的铁扇虽然单手提着,但已经缓缓的移向了后方。

    蒋布袋蓦地大笑:“哈哈哈又想杀人了你不敢的”

    我也笑:“为什么以为我不敢”

    蒋布袋却是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曾经惹上过银家的人是不是因为银家,最后大开杀戒你大开杀戒的时候,你不想的,对不对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惹不起的人,他敢惹你扛不起的仙,他能顶顺便再送你一句如果当初换了他是你,他不被旁人左右控制,他也会大开杀戒

    他,不是你认为的好人”

    蒋布袋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就感觉浑身开始麻木。

    但是当他说完,我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种正常,是只有当事人能够理解的正常

    具体表现在

    “我去看下保温箱的温度,这个地方,电压不怎么稳,偶尔会停电,保温箱”

    我边说边走进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