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只是觉得这辆车可疑,眼见这一举动,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在跟踪栗美芝

    “你干嘛去了”

    “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见我回来,皮蛋和方玲同时向我问道。

    “没事。”

    我下意识看了栗美芝一眼,一看之下,眼珠子差点拔不出来。

    她明显是才起床不久,里面就只穿了件藕荷色丝质的睡裙,外面套了件长款的白色羽绒袄,还没拉拉锁。

    感应到皮蛋的死亡凝视,我忙把那法斗接了过来,又向外看了一眼,然后走进了诊疗室。

    经过一番检查后,法斗犬只在嘴角有一些凝固了的奶渍,并没有其它状况。

    见我抱着狗出来,栗美芝急着上前:“泡芙怎么样了”

    “它是不是吐奶了”

    “是啊”

    “人刚灌完肠还不舒服,何况是狗”

    我是真提不起好脾气,把狗往她怀里一塞,“没事的,喂了俩奶片儿,睡一觉就好了。”

    栗美芝松了口气,却又说道:“它不光是吐奶,还不停的叫,不停的叫我从来没见它那个样子”

    我本来想说,人不舒服会喊,狗不舒服会叫很正常。

    可是,话到嘴边,忽然想起了刚才那辆可疑的车。

    我又看向栗美芝抱在怀里的法斗,一时间有些出神。

    “哎,哥们儿,用我帮你擦哈喇子吗”皮蛋悻然的说道。

    我避开她想拧我的魔爪,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