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本来是转向几个徒弟说的,可第二个动手出口,突然侧身向我一脚踢了过来。

    见他偷袭,我怒火到了顶点,下意识松开了一直拉着的女接待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居然忘了。

    对,忘了。

    从松开女接待开始,大约持续了几秒钟,我脑子迷糊到不行,以至于根本想不起来这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等清醒过来,我就坐在地上。

    而那个中年人,已经退到了十米开外,一脸错愕复杂的神色。

    我转向闫冯伟问:“我刚才晕乎过去了”

    闫冯伟一脸纳闷:“没有啊。”

    “刚才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儿那老不修的师父偷袭你,你一撒开那女的,他回头就跑了,你就坐地上了啊。”

    “先别说什么了,图灵,先给他俩上药”中年人走了回来,对女接待说道。

    闫冯伟才朝他一斜楞眼,他就先道:“别犟了,我不会教学生,我亲自跟你们去道歉。”

    “老师”

    “老师”

    场馆的一帮徒弟全都慌了。

    “滚滚滚滚滚都滚我现在一个也不想看见你们。滚”

    老师发话,徒弟也是真都不敢再不听了,你搀我扶的,不大会儿偌大个场馆就空空荡荡了。

    “你叫图灵”我问已经拿了药箱回来的女接待。

    对方只白了我一眼,摘下我的帽子,拿出白药往伤口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