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干脆持续性释放信息素,意在让他感受一下,瞎几把舔别人的腺体是一件多欠的行为。

    虽然这么说自己朋友不太好,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今晚江郁用这种方式挑衅的是一些自制力低下的Alpha——

    早他妈挨操了。

    想到这儿,南馥微微眯起眼,也‌不知道该说是他幼稚还‌是自己幼稚。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朝身下人袭去。

    江郁的手无意识地勾住南馥的脖颈以此借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失重了一般,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似乎是为了让他服软,南馥大拇指甚至在他腺体上暗暗用力。

    谁知这一下像打开了江郁身体某个开关,他整个人猛地打了个激灵,突然开始强烈挣扎起来。

    搭在南馥脖子‌上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指甲划过皮肤,锋利得无声无息。

    南馥拧着眉心,只觉得脖侧传来一阵刺痛。

    她背脊僵住,伸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点点濡湿的血味儿充斥在她指尖。

    “我操……”

    南馥整个人都傻了,无意识地骂出一声。

    她也不明白,怎么一场好好的信息素引导最后以见血收了场。

    周一晚自习是英文,临近期中考,老师们心照不宣地把晚自习留给学生自由复习了。

    不管是不是临时抱佛脚,教室里学习氛围浓厚,再加上有班长和纪律委员看着纪律,老师便回办公室写‌教案去了。

    一对比,就衬得周漾这种学渣更闲。

    “我靠,这路人也‌太菜了,能不能懂点眼神啊,这么好的牌瞎几把放炮,气死我了……”

    周漾带着耳机,原本只是小声骂着,后来气得将手机啪的盖桌上,带着怒容扭过头去,发现——

    沈嘉在做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