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方,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怪怪的,荀域,你说明白.......”

    觉得亲额头许是不管用,荀域堵上她的嘴,开始用别的方法“哄睡”。

    ......

    夜里起了风,天气在一夜之间又冷了许多,安宁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挪了挪,感觉到男人也拥住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头埋在了他颈间腻着。

    “戚安宁,你还撩我是不是?”荀域没有睁眼,嘴上占着便宜,手却没有松开。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冷。”

    “唔,刚巧,我有点热。”

    安宁在他怀里笑出了声,呼吸扫过男人的肌肤,痒得他躲了一下。

    醉倒温柔乡,原来就是这样。

    外面渐渐有了声响,田心催促着荀域,说是上朝的时间到了。

    “今日不想去,告假吧。”

    安宁一下便睁开眼,无辜地眨巴了两下,“你不去?什么理由,怎么告假?”

    沈冷栀已经不在宫里了,可没有人替她挡箭了。

    “就说朕病了行不行,一年到头,不能感个风寒之类的么?”

    “赖皮。”

    夫妻两个腻在一处,男人渐渐有了感觉,可是昨晚终归已经要过一次了,她有着身孕,他不能太过。

    逼着自己起了床,荀域洗漱过后,叫安宁陪着他用早饭,田心在这个时候又走进来,俯身行礼道,“启禀陛下,无梦阁那位,病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若不是田心来报,安宁几乎要忘了宫里还有个康映珠。

    “传太医,给她看。”淡淡说了一句,年轻的帝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简短的六个字,一下便将他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远,凉薄是没错了,却又有所克制。

    再恨也要克制,比再爱也要疏离更可怕,后者藏着温暖,前者便是冷漠到尽头还藏着利用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