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不知道清婶的真实病情,黄一曦抱保留态度,象黄木水这种有掌控欲的人,会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玉珍虽说是崇仁里地保,但是她嘴大,又不分好歹,真有什么事大家也不敢告诉她,生怕没事惹一身骚,所以她不知道,是情有可原。

    不过这些也不关黄一曦的事,黄木水想让她出头去说服那些吃大户的,不可能。

    但话还是可以说的,“人死了,他们是不准备当亲戚走了,强出头,无非是要利益嘛,真的想死在我们村里,不可能。”

    “对呀,闹这么大真的为死者出头吗?他太天真了,为了就是一个字钱。”

    黄木水恍然大悟,“只是看这些人架势,只怕会狮子大开口。”

    “出点血也是应该的,整个村子名声都让他们败光了,要是不出血,村民以后有样怎么办。”黄一曦想了想,开解黄木水,“总比几十个人住在一起强,不过也不能便宜他们,要让他们承认清婶就是病死的,不能花了钱名声还坏了,以后谁敢嫁到我们村?”

    这点才是村干部应该考虑的。

    “至于钱,几个不孝子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真没有的话,村委会借给他们嘛。”

    只要生活在村里,哪个有本事吞了村委会的公款?

    黄木水和几个村干部还在想怎么消除影响,想了半天也没一个好主意,听到黄一曦的话眼睛一亮,从源头上消灭比堵眼子强多了。

    黄一曦说了这么多,具体怎么操作得由黄木水去安排,这点小事要是做不好,村长这活他也干到头了。

    话说到这也差不多,刚好黄一鸣带着陆慧和黄向兰走进来,黄一鸣看着黄木水还有点意外,以为他是来找他,不过黄木水机灵,看到黄一鸣夫妻俩脸色不太好,说几句家常话就告辞。

    黄一鸣的脸明显被挠过,脸上还有出血的痕迹。

    “怎么了?”陈柳媛提着食盒走过来,看到儿子那张脸,立码看向陆慧。

    “没事,被猫挠过的。”黄一鸣不想让妈妈知道夫妻打架。

    “猫挠过的?你当妈是老糊涂呀,猫爪子和人指甲根本不是一回事。

    柳美媛也不看黄一鸣,拉过黄向兰就问,“你爸那脸到底是被谁挠的?”

    黄向兰为难地看着陆慧,不说话。

    昨天他家第一次演武行,爸爸还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