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好,平时爱早起的麻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多,起来感觉到腰上有点重,懵了一下。

    意识回笼,他看向旁边侧睡着的窦缚,微微勾起唇笑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好久才回神,心里猛地一顿。

    他好像越陷越深了。

    麻破有些不安,心里叹气,悄悄把腰间窦缚的手拿开,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就到外面订外卖,顺便拿出平板看书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看书很快,时不时拿笔做笔记,没多久手机震动,是外卖小哥的短信。

    麻破把外卖拿回来放到厨房的保鲜柜里,路过房间往里面看,窦缚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在睡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窦缚悠悠转醒,看到陌生的房间骤然清醒,想起这是哪儿又放松下来,手臂下意识在旁边找了一下,没摸到人又腾的坐起来。

    蒸蒸呢?

    窦缚慌乱地在房间里扫了半圈,从敞开的房门口看到客厅里专心看书的麻破,慢慢咧开嘴笑,笑了一会儿又顿住,眼里闪过精光,又有些挣扎。

    无赖一点,利用蒸蒸的愧疚,能不能把人抓住?

    可是,他至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让蒸蒸来了这么一个冷静期,万一又踩雷了,蒸蒸不会生气吗?

    他可经不起又一个冷静期。

    麻破看完一个章节,下意识抬头望房间里看,看到窦缚坐在被子里发呆,又想起那张照片,心脏猛地一钝:“窦哥?”

    窦缚抬头,委屈地看着麻破,吓得他立马进去,站在床边小心地问:“窦哥,你怎么了?”

    “蒸蒸。”窦缚皱着眉抱住麻破的腰,失落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蹭了蹭,“你起床怎么不叫我,我以为你又走了。”

    “我下次叫你,饿了吗?我叫了外卖。”麻破声音又轻又温柔,还带着一丝愧疚。

    “饿了,我去洗漱。”窦缚放开麻破,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麻破就站外面等他。

    洗漱台上面有早就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窦缚看着和麻破的洗漱用品明显不一样的牌子,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打起主意。

    洗完脸,窦缚看到麻破在外面,有些惊喜地拉着麻破的手,看到他空空如也的手腕,手下意识抓紧,着急地问:“蒸蒸,你的手链和手表呢?”

    “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