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缚知道,自己一旦答应,那以后就真的没有冰阔落喝了,所以怎么都不愿意答应。

    麻破也没想到,熬夜这件事他都愿意答应,一个冰饮却怎么都不愿意松口。

    不得已,他退了一步,准备徐徐图之:“那我们隔天喝怎么样?”

    不得不说,窦缚还真的心动了,只是他觉得要吃药膳已经很惨了,连冰饮都不给喝,那就属于惨无人道的程度。

    隔天喝也很惨。

    “头可断,血可流,冰饮不能断。”窦缚誓死捍卫自己的冰饮自由。

    麻破:也没到头断血流的地步吧?

    “那药膳不是白吃了吗?”他试图跟窦缚讲道理。

    “那药膳不吃?”窦缚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轻咳两声,跃跃欲试,“反正也没什么用。”

    麻破打破他的幻想:“那你还是吃药膳吧。”

    窦缚顿时蔫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麻破,这次麻破硬起心肠,没有被他的眼神打败,甚至当着他的面和药膳馆订了一个月的药膳。

    事已成定局,两人各有输赢,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

    “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麻破起来道别。

    “那么早?”窦缚心里暗恨,早知道他不要睡那么久。

    “十点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见。”麻破一边挥手一边往外走。

    “我送你,你等我换件衣服。”窦缚叫住他,赶忙往房间走。

    麻破怕他感冒,没有等他,很快就走到门口,出去关门:“你休息吧,身体不舒服就别到外面吹风了。”

    窦缚站在房门看着紧闭的大门,发现自己又失策了。

    装病吃了点豆腐,结果以后不但得吃药膳,今天连送麻破回家的福利都没有了。

    他心情有些低落,想要任性点跟上去,又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够任性了,也怕麻破会因此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