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没啥。”魏玉芬摆摆手:“可怜俩孩子。”

    两人走出儿童福利院。

    之前艳阳高照,眼下阴云漫天,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厚重云层吞没了湛蓝天空,朝大地投下阴凉和灰色。

    严衍叉腰:“颜老板,怎么看?”

    颜溯轻声反问:“如果父子矛盾集中在童川华和童重春身上,童铭洋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老问题。

    严衍凝眉,这也是他疑惑不解的地方。

    结合杜田波留下的资料,以及魏玉芬的讲述,可以从中看出多重犯罪要素。

    心理动机、现实驱动、甚至作案对象的选择。

    但重重要素指向的是四年前就成为植物人的童重春,而非看上去无关紧要的童铭洋。

    谜团似要散开,露出真相的轮廓,但那最后一丝迷雾,仍旧固执地徘徊。

    “要不,先去看看童重春。”颜溯建议道:“他好像一直在疗养院吧。”

    严衍摸出手机,看了两眼:“宁北偏南郊区一家私人疗养院,离城里挺远,那家疗养院归童家所有。”

    张科发来消息,童铭洋昨晚出国,目前在美,对外称谈生意去了。

    “跑得倒是挺快。”严衍回消息,让技侦盯紧,同时暗中联系美国警方。

    两人回车上,准备开车去疗养院。

    颜溯蓦然道:“我开吧。”

    严衍愣住了,回头望向他。

    颜溯目光有些躲闪,低声说:“连着两天往返高速,你也累了。”

    严衍的超长反射弧终于反应过来,内心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