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距离赵扬飞租房较近的那座,本地最大的天主教堂,能同时容纳上千人礼拜。

    严衍去的时候,教堂一楼礼拜厅没几个人。

    旁边有工作人员过来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严衍便将来这儿的目的一五一十地告知对方,请求对方帮助:“假如我想了解和赵扬飞相关的情况,应该找谁问比较合适?”

    工作人员想了想说:“你提到的那位赵先生我们这边大部分人认识,他是教会的骨干成员,

    平时礼拜这个就不说了,但当成员遇到困惑,通常会找我们这儿的神父倾诉。也许你可以找靳神父问一问。”

    “就是和赵先生关系比较好的那位。”工作人员补充道。

    “他现在在教堂么?”

    “在的,”工作人员一回头,指向大厅前方右侧门,“从那里进去上二楼,最里间,靳神父应该还在那儿。”

    “好的,谢谢。”

    “不客气。”

    严衍循着工作人员指使找到了靳神父的房间。

    靳神父看起来五十上下,面容和善,听说他的来意后,立即表示愿意配合调查。

    他请严衍在会客沙发坐下,为他端来一杯温开水。

    “你想问些什么呢?”靳神父在旁边的木质沙发坐下。

    “赵扬飞他来教堂祷告时,看上去有什么异常么?”严衍开门见山地问。

    “哦这个……”靳神父思索半晌,低声说:“这个是信众隐私,按理我不能透露给你。”

    “神父,这件事事关人命。”严衍沉声道。

    靳神父双手在胸中画了个十字,默念了什么,才开口回答:“希望上帝能宽恕我的罪过。”

    “事实上,的确发生了我认为奇怪的事。”靳神父似在思索该如何开口,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低低地叹气:“我们关系很好,是不错的朋友,上一次他来教堂,说了这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