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

    她没能够改变奶音的体质。

    她原本希望奶音能够想一个正常人一样儿女绕膝,寿终正寝的。

    “水……”

    她想喝水。

    喉咙干得全是血腥味。

    但没有人听见了她的呼救,又或者说即使有人听见也不会理睬一个将死之人的求救。

    十字架上的女人伤痕累累,曾经流淌的血液已经凝固,流血的双目,嘴唇干起的白壳如同被刮翻的鳞甲……

    像一个被丢弃的破败洋娃娃。

    黑暗一片的世界,她不知日月星辰。

    风雨飘摇。

    奶音如果离开了,就请暂时暂时不要回来了吧。

    “花烬!”

    “水。”

    “快喝。”

    谁在说话?

    障?

    花蜜偏过沉重的头,不喝。

    花蜜抬起头。

    她为什么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