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心情低迷得拉着花蜜的手把玩。

    瓷白柔嫩的手指贴合着花蜜的手背,从花蜜的手指缝隙里穿进去,随后紧紧扣住了花蜜的手。

    姐姐的手上有伤疤,但剩下的皮肤却光滑细腻得要命。

    姐姐以前一定被保护得很好。

    奶音丧丧的,他感觉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

    花蜜的手指明显僵了僵,把手收回来,两只手互相握住。

    不让奶音有机可乘。

    十指相扣这种行为太亲昵了。

    奶音看到花蜜揣手手一愣,声音颤了颤像小奶猫咪想要吃食时伸出的可怜肉乎乎爪子:“姐姐?”

    他们不是最亲近的人了吗?

    花蜜别过脸,想离奶音远一点,可这个时候,腰又不争气:“你让巫医帮我看看腰吧。”

    “你……先出去。”

    奶音不可置信地深深看了花蜜一眼,收回目光,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了。”

    实际上。

    巫医看到奶音大声地走了出去,然后又踮起脚尖无声地走了进来,然后像小狗护食一样气鼓鼓阴沉沉地威胁性盯着巫医。

    巫医:“……”

    他都这么老了,还这么有魅力吗?

    花蜜俯在铺了一层皮草的铺上,没有抱多大希望:“怎么样?”

    白生生的的皮肤和柔软的皮草相得益彰,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青紫色。

    盈盈不值一握的腰,没有一丝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