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本来想否定,可看了一眼分外可口的果子,“好。这可是你自己送的哈。”

    “嗯。”障终于露出一个微笑,“氵他们不敢找你的麻烦的。”

    花蜜是被憋醒的。

    膀/胱越来越膨胀,就跟吹气球一样。

    难受。

    花蜜磨蹭了悲哀的发现半天起不来。

    她只要稍微一有大动作,伤口就会崩裂流血。

    只有等奶音回来。

    生活不能自理。

    奶音一手提着别在腰间久了有些痛的尾巴,一手拿着一枝果子走进来。

    奶音吃力地扶着花蜜去方便。

    一出门,奶音就看到他最不想见到的障。

    一定是她欺负了那个他记不住名字的男人,那个男人才走的。

    障的手里正拿着一个新做的石盆瞥了一眼奶音拖在地上的尾巴:“用这个。尽量别动她。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话。”

    奶音莫名被威胁了一下,不过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

    花蜜累的满头大汗,寻着声源处:“谢谢。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们果然很像,”障把石盆放地上就有了。

    什么意思?

    花蜜:“……”

    她跟谁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