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别动什么?”

    嘴唇忽然一凉。

    有什么东西,用力擦了过去。

    “以前吵嚷着要的礼物,生日时候没送,不是差点把整个房子拆了?乖一点,别乱动,当心给画歪了。”

    轻薄水润的膏体触感。

    优雅清甜的香气扑鼻。

    她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青年却在画了一道后微微后撤,仿佛是隔远了仔细打量,最终摇了摇头。

    “这颜色不好看,换一个。”

    纸巾轻轻擦过,只是擦不太干净,他便用力了一点,少女嗫嚅:“什、什么东西?”

    换了一支膏体,再是厚厚一层涂上。

    “还是不好看。”

    他烦躁地直接往旁边一扔,又换了一支,片刻后,果断丢弃:“丑。”

    “难看。”

    “太红了。”

    “这是什么怪色?”

    “调这个色的以为是涂油漆?”

    “跟吃了孩子的妖怪似的,一嘴血。”

    “……之前吵吵嚷嚷非要买的,就是这糟心东西?”

    青年的语气,从一开始期待、好奇,逐渐变成了失望、不耐烦,终于开始嫌弃暴躁。

    彤素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似乎是一大堆盒子都被拂到地上,乱七八糟丢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