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人了,这个妖怪!”

    “女表子!她还在装!是她吃的人,她装什么无辜!她竟然还说白彤狠毒,她以为她是圣母吗,还要替天行道?”

    殿中,玉罡子更是牙酸得皱起整张脸,扭头问尘灵子:“不是,们宗门这个风吟月,一直都是这样吗?她演得可真是恶心,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多么光辉正义哩!”

    尘灵子脸上蒙了一层僵硬的土灰色,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真的是,相当、相当看重风吟月的。

    他觉得这丫头,有天赋、刻苦努力,不骄不躁八面玲珑,便一直力捧他。

    风吟月进秘境是他一手促成的,她被人质疑时是他强制压下去的,他打算等她出了秘境后,就让她做紫微天宫首席大弟子,等她元婴后,更把掌门之位交给她……

    可她怎么能、怎么能是只妖!

    尘灵子眼睛又暗又涩,没有丝毫光泽,那苍老蜡黄的脸颊,如今更是眼眶深陷、脸颊枯瘦,把颧骨高高地顶了出来。

    要是他是听了别人的话,说风吟月是妖,那不管是任何人,他都不会相信的。

    可现在,却是他亲眼目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