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里拿了一袋冰,臧午阳捂在脸上冷敷,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下,“妈的,下手真特么黑。”

    嚯?

    陈昜扬起眉梢,仔细看了他的样子,发现一个问题。虽然脸看起来挺惨,但是这家伙却不像是受了太重伤的样子,手手脚脚依然活动如常,看不出半分异样。觉得奇了,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问,“谁干的?还有人能打过你?那个尸王?”

    “除了他还有谁。”

    将冰袋放在额上,臧午阳仰头叹出一口大气,“啊——,妈的,我这张帅脸啊,这两天怎么见人啊——”

    陈昜嘴角翘起,“这不挺有特色的嘛……”

    “滚——”

    “呵,哎,你一个人跟他单挑啊?”

    “你以为呢?”臧午阳翻个白眼。

    “那么猛,嘿,你不是说他很厉害的吗?怎么,也没把你怎么样呀?”陈昜揶揄地调侃道。

    “这还没怎样?”指指自己的脸,臧午阳反问。

    “唿,你这不是好好的嘛。”陈昜忍住笑。

    “好个屁,我宁愿打断几根骨头,操——”臧午阳又躺下来,骂骂咧咧,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

    嘁。

    陈昜捂捂嘴,哑然失笑。这确实是丑了点,对方下手也有意思,专找脸打?突然感觉有

    点出戏了。

    臧午阳一脸不爽,“你就笑吧,等他找你了,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我?”

    陈昜一怔,“他找我干嘛?我又没得罪他。”

    臧午阳诡异一笑,“呵呵,像我们这样的类人,可是上好的尸偶材料。你想,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