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怕其他皇兄皇姐有意见吗?”尤菲米娅又问。

    “怕?你说反了,尤菲,该怕的是其他人。”柯内莉亚冷笑道。

    “为什么?”

    “别忘了皇兄是怎么上位的。虽然所有的罪名都被鲁路修承担了,但皇兄也是旗帜鲜明表明立场的一员,还亲自率领法兰西的远征军。”

    “……”

    柯内莉亚的说法让尤菲米娅瞬间无言。

    连父亲都敢杀,你们这些兄弟姐妹算什么?

    现在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惹毛了我,不介意布里塔尼亚少几个皇族,过于庞大的皇族数量已经成了国家的负担。

    “其实皇兄还是手软了一些,就应该按我说的,不仅是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更应该公开处死我,这样更有威慑力,也能让我的影响力彻底消失。”鲁路修叹息道,他的做法更加极端。

    “都一样。”朱雀摇头道,“你死了又死了的好处,活着也有活着的好处,藏在暗处的威胁是最大的。”

    “诶?”

    鲁路修讶异地看了眼朱雀,看得后者一阵难受。

    “呃?我说错了?”

    “不,完全正确,想不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人总是会成长的,不要总把我当白痴。”

    “理解,理解,爱情的力量嘛。”

    “唔……”

    论斗嘴,十个朱雀也不是鲁路修的对手。

    “对了,鲁路修,你情人节那天有什么安排?”米蕾又把话题绕回来了,让利瓦尔和夏莉再度紧张起来。

    “我没安排,不过听所长说,他好像要搞个什么活动,问过再决定吧,约好了四点半见面的——已经过时间了,奇怪,所长从来不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