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好说话!

    跑堂的二毛看见两人这姿态,震惊的可以在嘴里塞下一个鸡蛋,连他来干嘛的都忘了!

    还是窘迫的视线乱飘的颜如玉看见他,自己咳了咳问“有事?”

    二毛吞了吞口水,总觉得东家的眼神有些凶狠。

    “前边儿来了些特别的客人……”

    两人来到大堂的时候,莺歌他们已经被围观了好久。

    送他们来的人已经不见了,任凭他们怎么说“是有人请我们来的”,也没人相信。

    嘲笑和谩骂快要将他们淹没,在玉楼待了这么些年,莺歌他们早已能做到对这些漠然处之。

    他们中有不少人被充作官妓之前,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今日之事有诈,恐怕是被有心人利用来给临渊添堵了!

    莺歌心中愤怒,面上却淡然的很“既然走错地方了,我们就走吧。”他哪里会不知道,他们被人耍了!

    他原想退让一步,此时就此作罢,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走?走什么?”难听的公鸭嗓响起,舔着大肚子的陈有财从外头走了进来,“你们那销金窟养出来的小子开的酒楼,谁都能走,你们可不能走!”

    什么意思?难道金玉满堂还和这些小倌有关系?

    但大隋朝律法有规定,官妓不得从商、不得为官,不得赎身,一辈子就只能当个肮脏的小倌啊!

    事关临渊,莺歌不得再忍“够了,他和我们不一样!”

    陈有财细小的眼缝里透出股愤恨“是姿势不一样,还是价钱不一样?”

    这话中的羞辱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玉楼众人敢怒不能言,又怕给临渊招来麻烦,只能生生忍着。

    陈有财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临渊不怕被挑衅,可如今小玉儿站在他身边,作为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听到这种言论,他如何能不怒?

    陈有财第一反应是赶快跑,可回过神来,他忽然就火了不就是个小倌馆出来的娼女支?他怕个屁啊!再说了,他如今可是有人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