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众人听到夜珈罗再次开口,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苦涩,她终究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众人吗?马一山转山看向夜珈罗,紧张的说道:“不知尊驾还有何吩咐?”

    “无他,就是尚有一事未了!”夜珈罗摇摇头,手一翻掌中便多出一枚玉牌,这可不是普通玉石,而是一块墨绿色的翡翠玉牌,翡翠上空白一片,只是隐约间还有些透明,夜珈罗手指掐诀,一个个阵法烙印入玉牌内,片刻后夜珈罗把玉牌向着司徒静一抛,说道:“这个令牌你且拿去,或许日后会对你有些用处!”

    “多些小姐!”司徒静接过玉牌,只见玉牌上一副星图闪烁,图案中日月星三光闪烁不休,三千星辰沉浮,时隐时现,隐时星光暗淡,现时星辉闪烁,三千星辰之上烘托着一轮金色的骄阳以及一道白洁的皓月,但是不管三千星辰如何沉浮,日月依然齐辉,就好像是这日月主宰着星辰的沉浮一般。

    这图案正是夜珈罗刚刚定下的身份令牌,日后行走大陆少不得这样的东西,罗天大陆每个有身份的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份标记,而夜珈罗选择的身份标记正是这一副星图,这是一幅日月凌空图,夜珈罗比较喜欢日月凌空这个词,也就烙印下了这样一幅星图。

    一群人离开后,夜珈罗回想起马一山的那个眼神似乎别有所指,越想越觉得马一山这么做事另有深意,倒也不想是威胁,夜珈罗伸出玉指在鬓上的秀发卷了卷,低声道:“是让我早日离开这里还是让我做好准备?是准备应付司徒家族的报复么?”

    夜珈罗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些家族子弟在自己这里吃了亏,而夜珈罗又把司徒少主弄成这般惨绝人寰的惨状,司徒少主在家族也许不得人心,但是这关乎司徒家的颜面,或许真会有人来报复也不定!

    夜珈罗倒是不怕司徒家的报复,虽然她不知道司徒家的实力如何,但她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足以应付一切!

    夜珈罗轻轻迈开脚步,摇曳着袅娜的身姿,长裙逶迤舞动间就已经回到了洞府,发现紫嫣正在给蜥蜴处理伤口,看了看蜥蜴的伤基本都是一些皮外伤,向蜥蜴屈指弹出一道绿色的生命之气,对紫嫣说道:“随便上点药,把血止住就可以了,过两天依旧可以活蹦乱跳!”

    “嗯”紫嫣应声便继续给蜥蜴的伤口清洗,心地善良的紫嫣清理起伤口也是格外的认真。

    “我要修炼一下!”夜珈罗对紫嫣吩咐了几句就上了软塌,暗忖自己实力还是不够呀,想想刚才若是自己表现出一丝怯意恐怕便是一场恶战,那几人真要与自己拼死一战的话,虽然杀掉那几个年轻人不是问题,但那个老者自己未必留得住,若是老者发起狠来自己恐怕也要重伤,说到底还是靠着通玄莲木的神秘,以强大的吞噬力露了这一手才镇住了他们,若是没有通玄莲木的震慑,今天的结果还不好说。

    夜珈罗拿出玉盒,

    取出了九尾天狐的眼珠,玉手轻轻一挥打出一道禁制,禁制笼罩了整张软榻。

    这时夜珈罗才扣开玉盒,顿

    时就有一股磅礴的媚气从玉盒中冲出,夜珈罗屏气凝神心无杂念,任由媚气冲刷着道心,伸手取出两枚天狐之眼,只见天狐之眼取出的刹那闪烁出一束瑰丽的光芒,这光芒充满了诱惑妩媚,夜珈罗心神也在这妩媚的诱惑下也不由微微失守,失神了片刻稳住心神后,夜珈罗用镜像术看向这一双天狐之眼,天狐之眼就像是一颗缩小的星球,里面孕育着一个朦胧迷幻世界一般。

    就在这时,灵海内的白狐灵核也是一阵躁动,似乎在朝拜自己的君王,天狐血统高于白狐的血统,狐族的血统压制极强,天狐一族在狐族拥有绝对的地位,不但是狐族的血脉压制力极强,妖族这每一个种族几乎都是如此。

    夜珈罗本相压制了白狐灵核的躁动,打量起这一对媚气如丝的天狐之眼,她并没有挖去自己眼球移植的打算,虽然自己的双眼确实不能视物,但夜珈罗有感觉,留着自己的眼睛会更好。

    既然不用移植的方法,这就要另寻他法了,夜珈罗伸出青葱玉指逼出了两滴精血,轻轻一弹两滴精血分别落入两颗眼球中,精血落入眼球中瑰丽的光芒多出了一抹映红。

    夜珈罗要做的只是如同炼化本命法宝一般,先将其炼化然后在与自己的眼睛融合,用的是血炼之法,用血炼之法祭炼本命法宝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虽然不及炼化通玄莲木使用的血祭风险大,但也不小,血祭炼化一旦开始就不可逆转,修士一旦选择了血祭,那就要有被榨干的准备,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风险,也不用担心血祭之物的反噬!

    而血炼之法则不同,血炼之法只要滴上一滴精血炼化即可,在炼化的时候同样需要心神投入其中,不过如此一来就要面对血炼之物的反噬了,这就是血祭与血炼的最大区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