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蓝博上校除了房间之后,他关上了门,但是脸色却很凝重,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房间里面的新兵应该从一开始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早已经变成了一副只有躯壳的傀儡了。是自己自欺欺人,觉得这名新兵还有得救,这件事情自己一定要尽快上报上去,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蓝博上校打定主意之后,立刻唤来一名警卫员,让他替自己去通知营长巴图,让他尽快过来一下。警卫员同志得到蓝博上校的吩咐之后不敢耽误立刻离开去办事。很快,营长巴图跑步过来了,蓝博上校做出不要出声的动作,示意营长巴图待在原地,营长巴图会意,立刻闭住呼吸,请落脚之后后退几步等着蓝博上校走了过来。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营长巴图问蓝博上校说:“请问,上校同志,出了什么事情?”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并没有回答营长巴图的问题,而是对他说:“营长同志,我需要用一下你的军车去一趟镇上,这里麻烦你来值班。”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往外面望了望,对他说:“上校同志,请你一定告诉我一个理由,让你这么晚开着山路车去镇上。”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看着营长巴图的严肃的脸色,知道他是认真的,便点点头对他说:“这位新兵的情况很奇特,我必须立刻向上级汇报。请营长同志一定配合我的工作。”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立刻唤来警卫员对他说:“警卫员同志,你立刻去指导员同志,让他到这里来,我有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帮忙!”听了营长巴图的命令之后,警卫员立刻跑步去办事了。指导员王斌身为二连的连长正在给自己二连的排长们开会,他刚讲完话,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应了一声之后,警卫员同志走了进来,向指导员王斌汇报了营长巴图的意思,指导员王斌立刻点头应下,待警卫员走了之后,指导员王斌立刻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文件,然后对排长们交代了两句之后立刻起身来到营长巴图的宿舍外面,营长巴图与指导员王斌耳语几句之后,便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这里有指导员同志在了,我陪着你一起去吧,山路不好走,我比较有经验。”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心里暖暖的,笑着点头回应并随着营长巴图往外面走去了。望着营长巴图和蓝博上校离开的背影,指导员王斌叹了口气,心想:这名新兵到底是什么情况,竟然领营长同志和上校同志这么紧张,而且要到镇上去请示上级来做决定?难道这名新兵的情况不是表面上看到那样吗?

    新兵营的大院里面,营长巴图开着军车与蓝博上校一起出了大院,新兵杨多金和新兵莫及正在集训场锻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两人停了脚步休息,莫及对杨多金说:“看到没有,咱们营长怎么又出去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因为他看到车里面还有一个人就是蓝博上校,天已经黑了,两人冒着危险走山路开车出去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要办吧!莫及见杨多金若有所思,便笑着问他说:“多金,怎么了?是不是车上还有蓝博上校?”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莫及见杨多金回应自己之后,便笑着对他说:“恩,我就知道除了蓝博上校之外,目前也没有谁可以让你这么费神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没有回应他而是立刻跑了起来,并且将莫及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莫及见状立刻叫了一声杨多金,然后也加快了速度追杨多金去了。此时留在营长巴图宿舍里面的新兵却没有之前平静了,他人坐在床上,上半身丝毫不动,可是腿却一直抖个不停,眼睛直视前方,好像专注的在观赏什么似得。突然新兵起了身走到墙根面对着墙自言自语说:“蓝博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要出去,他一定是却向他上级请示什么去了?会是什么呢?这副皮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竟然没能知道能量的持有者是谁,真是太可惜了!如果蓝博得到的命令是销毁这副皮囊的话,那么我废了这么大劲岂不是白费了?不行,我要整点动静出来,我一定要在新兵营里面知道,电波能量的持有者,我一定要找到他!”新兵自言自语完之后,便开始用力的撞墙,‘咚咚咚’的声音传到了外面,指导员王斌按照营长巴图的吩咐并没有立刻进入到宿舍里面,而是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指导员王斌听得出来这是撞击墙壁的声音立刻唤来两名警卫员,一起进入到了宿舍里面,就看到了已经撞的满脸是血的新兵。指导员王斌没有多想立刻上前去制止,结果不了被新兵一个猝不及防的转身用一个锋利的凶器抵在脖子上,两名警卫员立刻对新兵说:“新兵同志,你要做什么?赶紧放开指导员同志!”而此时的指导员王斌好似没有从被突然劫持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待听了两名警卫员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这才回过神来,他感受着新兵的呼吸,发觉新兵的呼吸特别平稳根本不像是情绪激动的人的样子。

    指导员王斌虽然判断出来这名新兵可能是有预谋的吸引他们进来并且绑架人来作为要挟的人质的,但是他还是认为这名新兵他只是情绪一时的失控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指导员王斌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再试着去稳定新兵的情绪说:“新兵同志,你别激动,你想要做什么大可疑告诉我,只要是我职能范围之内的,我一定会立刻去办的,所以你可以对我说出来,不要做出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还有放下你手里的凶器好吗?我知道你不想伤害任何人的!你的头部正在流血,不如让我先给你包扎一些,可以吗?”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那名新兵毫无反应,他只是保持着自己的动作这么冷冷的看向两名非常惊慌的警卫员,宿舍里面的四个人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新兵开口说:“蓝博呢?他去哪里了?我要立刻见他!听到了吗?”听了新兵的话,指导员王斌有些觉得莫名其妙,这名新兵应该刚刚才与蓝博上校见过面啊,为什么蓝博上校一走,他就暴走了呢?而且还指名道姓的要见蓝博上校!指导员王斌想到这里之后再次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并回答新兵话说:“新兵同志,你应该刚才见过了蓝博上校吧,也就是刚才的事情,上校同志的部队有紧急情况发生,需要他立刻去处理一下,可是要离开回去有些困难,所以营长同志送上校同志去镇上打一个电话,所以上校同志去镇上了,不过上校同志并不是要离开,所以我想只要等一会儿也就回来了!”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新兵迟疑了一下,问他说:“指导员,你不要再骗我,我听到了,是蓝博主动要去镇上的。”听了新兵的话,指导员王斌顿住,新兵发觉了指导员王斌的顿住,立刻对他说:“我现在给你两条活路走,你要想活命,一条路就是立刻让蓝博来见我,一条路是马上着急全部新兵营的新兵到集训场集合。”听了新兵的话,指导员王斌知道事情要闹大了,但是他仍然很沉稳的对这名新兵说:“新兵同志,我知道你失恋了,对你的影响很大,但是你放心营长同志已经为你解决了所有问题,只要你安心的在这里戴上几天就可以自由了,”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之后,新兵把自己满是血的脸凑到指导员王斌的耳边,对他说:“指导员,你看我的样子是因为失恋吗?”听了新兵的话,指导员王斌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才想起来营长巴图走之前嘱咐自己的,他们不在的时候,宿舍里面的新兵做出任何行为都不用去干涉,知道他们回来,是自己没有听从营长同志的命令酿成了现在的后果,这个责任应该自己一个人承担。

    指导员王斌想到情况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自己的责任,便用眼神示意两位警卫员出去,两位警卫员看到指导员同志的眼色之后都很犹豫,满脸是血的新兵见两名警卫员犹豫的样子,立刻将自己手里的凶器贴紧了指导员王斌的脖子,鲜血立刻沿着脖颈留了下来,新兵对指导员王斌说:“指导员同志,我是认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你要想活命,就要按照我的意思来,如果你要想死的话,没关系,你眼前的两个人也活不成。”听了这名新兵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立刻对他说:“新兵同志,你到底要做什么?蓝博上校同志不是咱们部队的,你找上校同志做什么呢?你要想他立刻回来,现在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你不如稍安勿躁,等一下,他马上就就回来了。还有刚才你说新兵营的战士们集合的事情,新兵营竟新兵上千人,老兵也不少,你看这么多人看着你,你要做什么呢?营长同志是真心的要保护你,所以才让你待在他的宿舍里面的,你何必要暴露你自己呢?”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这名新兵也犹豫了。他想了想对指导员王斌说:“好,我可以不出这个宿舍的门,但是你要立刻派人去追蓝博回来,我要尽快见到他!”听了新兵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对他说:“好,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派人去追营长的汽车,你先别激动,先放开我好不好。”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新兵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对他说:“指导员同志,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嘛?你说的话我就要相信吗?我放开你知道,你们会想办法弄死我吧!所以,你,我是不会放开的,还有没过一个小时,我看不到蓝博到我面前,我就要割掉你身上的一块肉,如果你的士兵们速度太慢来回四五个小时的话,恐怕你身上不会有好的地方了,没准不用我歌喉,你就流血而死了。”听了新兵的话,两名警卫员立刻慌了神,指导员王斌却很冷静对新兵说:“新兵同志,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新兵再一次笑了笑,然后用凶器迅速的在他的手臂上扎了一下,指导员王斌的衣袖立刻别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