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兵的家里,营长巴图说完话之后,看着若有所思的蓝博上校,问他说:“蓝博同志,你怎么了?你发现了其他什么了吗?”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摇摇头对他说:“不,我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选上新兵这个人,这个人我观察过,他并没有特别的地方,而且他的家庭也是普通家庭,为什么会被人盯上呢?”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也赞同的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也觉得很奇怪,可是世界上又有多少事情是有原因才发生的呢?也许新兵只是很倒霉,放学回家晚了,正好遇到那伙坏人要找一个翩翩少年,正巧,新兵映入他们的眼帘,所以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悲剧!”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好像被说服了。他点头回应营长巴图,无奈的叹了口气。蓝博上校再一次查看新兵方便的相框,就看到了新兵的一张学校毕业证的合影,他仔细的查找新兵的位置,就看到了新兵的学校里面有一位长相特别帅气的男孩,而且这个帅气的男孩的前面的玻璃明显比旁边的地方土要少很多,这个细小的差别,如果不是蓝博上校眼里好的话,一定不会察觉到,蓝博上校再仔细的看了看玻璃上尘土的薄厚,发觉,果真是这个帅气的男孩的前面的玻璃明显的有个圆点,所以蓝博上校摘下相框,把那张毕业照取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帅气的男孩的名字,然后记了下来,再一次把相片放回原处。营长巴图看到蓝波上校的一系列的动作之后问他说:“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摇摇头对他说:“也许是我的胡乱猜想,并不是什么线索。好了,这里没有什么线索了,咱们还是早点离开吧,免得被人看到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立刻点头回应,随着蓝博上校一起离开新兵的家并且按照进来之前的摸样还原了。待两人走到大街上之后,发觉时间已经到了晌午,蓝博上校对营长巴图说:“巴图同志,我要去打一个电话,先回宾馆等我,或者去小饭馆等着那位热心的大哥!”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营长巴图点头回应并立刻离开了。蓝博上校则找到一间比较偏僻的电话亭,用电话卡拨通了一个电话,向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并且让他们立刻查找这个人的下落,还有他的家庭住址。待打完电话之后,蓝博上校也回到了宾馆。

    回到宾馆的营长巴图心情很是低落,因为一想到新兵的父母早已经离开人世,而新兵现在也成了活死人的状态心里就如刀割一样的痛苦。他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应该怎么和蓝博上校说这件事,这件事他是一定管到底了,可是营长巴图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新兵营的营长能力太有限了,他想要办这件事实在是太难了,他只能好好的求求身份特殊位高权重的蓝博上校了,可是蓝博上校毕竟身兼数职不可能被这么一件事情拴住的,所以他左思右想也没有找到一个好办法。就在这个时候,蓝博上校打完电话回来了,看到营长巴图因为自己的回来而惊的好像在做什么坏事被逮到一样的样子,笑着问他说:“巴图同志,你这是怎么了?我回来的动静也不大啊!”听了蓝博上校取笑自己的话,营长巴图笑了笑,对他说:“蓝博同志,你回来了,辛苦了。”听了营长巴图这么客道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坐在他面前,笑着问他说:“巴图同志,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如果还是刚才在新兵家里说的,让我帮助新兵的话就不用再说了,因为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圆满的完结这件事情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被说中心思的营长巴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对蓝博上校说:“是啊,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新兵就让来到了新兵营就是我的兵了,我身为营长就应该对他负责的,可是我的能力有限,只能麻烦上校同志您了。”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我知道,巴图同志,新兵的父母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就算是做尸检恐怕查出死因也很困难了,但是也不排除他们的死因与近几年发生的被谋杀的女子的死法就不同,所以,咱们现在就集中在这上面找一找线索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点点头问他说:“蓝博同志,不论是新兵的父母还是那些妙龄女子的谋杀案都不会近期发生的,咱们在山蓟镇到底要找什么线索呢?或者说是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线索呢?”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对他说:“巴图同志,我不是说过了嘛,咱们既然已经来到山蓟镇了,那么查找线索的事情就要顺其自然了,你的年假不是有一个月吗?正好够用,咱们在这个一个月里面找不到线索,那么咱们就……”营长巴图不等蓝博上校说下去,笑着对他说:“蓝博同志,只要是你愿意找,我都陪着你,哪怕是可以找到一根针眼大小的线索我都愿意留下来。”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很是满意笑着点头回应。

    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换身一身轻便的衣服来到和热情的老大哥约定好的小餐馆坐等那位老大哥,两人刚落座没一会儿,那位老大哥就来了,还带着一位面善的年轻人一起来了,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立刻笑脸迎接,四人落了座点了菜之后,老大哥笑着向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的侄子,在咱们山蓟镇最大的歌舞厅山蓟歌舞厅做领班,正巧他们歌舞厅却安保人员,我这么一提他就想要看看两位。”听了老大哥的话,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立刻赔上笑脸表示很感激,蓝博上校笑着对那位年轻人说:“这位大哥,我叫蓝博,他叫巴图,从小就学武术长起来的,本来是当兵的,但是一退伍就一直没能找到什么正式工作,我们兄弟听人说了山蓟镇到处是金子,就来这里发财了,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老大哥了,虽然不好意思啊,但是为了能发财,只好求老大哥给帮帮忙了,我们兄弟不白麻烦两位。”蓝博上校说着话,两张青色的大钞票就拿出来塞到了介绍工作的老大哥的手里,笑着对他俩说:“我们兄弟家里也不宽裕,先给这么多,等我们兄弟有了工资之后,吃香喝辣一定不会亏待两位大哥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热情的老大哥和他的侄子都很高兴,年轻人笑着对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说:“两位兄弟,不用客气,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了,在咱们歌舞厅做安保还是很有前途的,工作稳定工资还高,只要两位大哥守规矩,来钱会很快的。”听了年轻人的话,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立刻笑着点头回应,并温顺的向年轻人表了忠心。年轻人听了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的话很是受用,和自己的叔叔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便端起酒杯敬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酒来,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当然识趣了,两人立刻举起酒杯一口一杯的干杯喝酒。一直陪着这两位介绍给他们工作的叔侄俩满意的离开为止。两人一身酒气的回到宾馆里,蓝博上校看了看营长巴图喝了那么多酒还能面不改色,动作一点不受影响的,笑着对他说:“巴图同志,真是可以啊,这酒量,真是不得不得服气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蓝博同志,你就是在寒碜我了呗,你还说我,你不是一样,你喝酒可是比我喝的多多了,我也不见你有什么异样啊!”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当然不能和解释说自己这是仗着体内能量的事情了,只好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起身拿着脸盆准备去洗漱了。

    营长巴图说完自己的话之后,也随着蓝博上校一起拿起脸盆去洗漱了,待两人再次回到房间里之后,房门敲响了,营长巴图来开门,竟然是宾馆的服务员,她对来开门的客人说:“请问,这里的客人谁叫蓝博,一楼大厅有他的电话,现在去接一下。”听了服务员的话,蓝博上校立刻起身披上自己得衣服,笑着对服务员说:“好,我就这去。”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服务员一看叫做蓝博的男人竟然长的这般好看,很是害羞的笑着离开了。营长巴图见状心生嫉妒,酸溜溜的对蓝博上校说:“哟,现在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审美,见着我和见着你怎么态度差这么大呢?”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忍着不笑,快速的出了房间这才笑出了声。蓝博上校突然觉得这平时严肃木讷的营长巴图同志对自己的外貌竟然也这么看重,再一次笑了笑。待蓝博上校来到一楼大厅,接上电话说:“我是蓝博。”待蓝博上校说完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而是听电话那边在说话,时间很短便挂了电话,然后回到房间里,营长巴图随口问他说:“蓝博同志,有什么事情吗?”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点点头对他说:“恩,我有事情,明天咱们是下午去山蓟歌舞厅上班嘛。我上午要去一趟当地的公安局,找一份资料,我自己去就行。”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立刻对他说:“蓝博同志,我知道,我不属于公安,但是找资料的事情,恐怕还是人越多越好找吧,我答应会严格遵守保密条例的,所以,请你一定让我跟着一起去,让我帮帮忙!”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之后点点头表示同意,得到蓝博上校回应的营长巴图很是高兴,立刻脱衣服躺进被窝准备睡觉了,蓝博上校则打开电灯,把自己这一天的工作内容记录了一下,并且把今天的花销全部记录清楚了。待一切都完整的记录了之后,蓝博上校这才上床休息去了。